话说这庆国参商四一年,鹤国和庆国仍然维持表面和平为此于沙湘城共同举办列国群英会。
诸国可派遣使者与文官分别进行书法、绘画、作诗、辩论四项比拼,优胜者所属国可得一座城池。
平王府后花园中,萧瓒一身靛蓝色的衣袍绣着复杂美丽的月牙白的滚边图纹,与他头上的那简易的竹簪相呼应。
原本松垮的发丝亦被那竹簪挽一半,其余的发丝垂直肩膀处直至腰间。
与他整个人的气质相符合,却透着一丝成熟的诱惑,俊美到了极点。
他慵懒地靠着柱子斜坐在亭栏上,一边不停地晃动手中的酒坛。
接着他伸出一只手,有些烦躁地支撑着半边头颅,俊美无铸的脸上,带着淡淡的不爽和漫不经心。
就在这时,传来一阵脚步声,萧瓒没有转身只听到带着笑意的调侃他的话:“阿瓒,这是躲在这里喝闷酒吗?”
只见来者一身玄色窄袖蟒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祥云,腰间朱红白玉腰带,五官英俊眉宇间带着英气。
来人正是平王世子肖子安,也就是萧瓒的义兄。
肖子安走到萧瓒身后抢过他手中的酒坛,喝了一口说:“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啊,大哥陪你喝。”
“话说今天你怎么过来了?还一个人在这里喝酒也不找我。”
萧瓒手指扯了扯衣袖,兴致缺缺回答:“还不是我爹,他不让我出去游山玩水,说我整天不务正事儿就知道玩。”
“官不肯当,整天就知道到处乱跑。我懒得听他唠叨,就跑过来了。”
肖子安听他这么一说,看着以往活跃跳脱的萧瓒愁眉苦脸的模样不禁爽朗大笑:“哈哈哈!”
“我道是什么能让我们的天不怕地不怕的萧公子露出这番苦闷模样,原来是萧丞相啊!”
肖子安抬手拍了拍萧瓒的肩膀:“阿战,别这么沮丧啊,这可不是你!”
“你可是萧瓒,是整个庆国的宝,是我们的开心果。”
萧瓒坐直身板,手臂搭在栏杆上,抬眼看向池塘里的荷花,轻轻地说道:“我就是觉得最近真的太无聊了。没有什么好玩有趣的东西或者地方。”
肖子安哭笑不得,扶了扶额,他算是明白了。
原来这小子不是在和他爹闹脾气,而是没有好玩的事情给他做了。
随即他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什么,喊道:“有了!”
萧瓒一下子被肖子安惊吓到跳起来差点失手滑进池塘里,他起身放下酒坛说道:“大哥你突然喊什么,吓我一跳!”
“你知不知道差一点我就成为庆国史上唯一一个被吓到掉入池塘淹死的失足青年,还庆国的宝。什么有了?你孩子有了不成?”
肖子安抬起手拍在萧瓒的后脑勺上,“去你的,乱讲话!”
“你才有了,我是要告诉你近来会有好玩的事情发生。免得你在这里无聊喝闷酒。”
萧瓒一听,好看的瑞凤眼瞬间溢出光彩,满怀兴致和好奇地问:“此话当真?什么好玩的?”
肖子安也不和他绕弯子留悬念,直接开口:“弟弟,你是不是忘了三日之后就是列国群英会啊?”
“到时候你替庆国去和那些其他国家派来的文官比拼比拼,拿它个第一名不是很好玩吗?还能给咱庆国争光。”
听完,萧瓒的兴致虽然没有方才那么高了,但是他那双灵动的瑞风眼里透露着他对群英会感兴趣。
修长的手指细细摩挲着下巴道:“听起来倒是有点意思,不过先说好啊,我可不是庆国的文官,参加比拼的话岂不是不合规矩?”
肖子安站起来搭着萧瓒的肩膀说:“怕什么,你虽然说是萧叔的儿子,但也是我父王的义子。”
“你也是这庆国世子,有什么不合规矩的。整个庆国的人可都罩着你呢,大可放心地玩吧!”
萧瓒低头弯腰一个潇洒转身脱开了肖子安的手臂,拿起桌子上的那坛酒往外走。
他一边走一边举起酒坛晃了几下示意肖子安道:“既如此,那我可就放开了玩咯!谢大哥的美酒啦!回见。”
肖子安有些无奈,但后知后觉回味那坛酒的味道,感觉有点熟悉,他猛地站起来喊道:“臭小子!那是我珍藏很久的好酒!”
“我说怎么味道如此熟悉,萧瓒!你给我回来!”他立即大步快走地追上去。
平王府门口,一道靛蓝色的身影快速跑出来,不仅如此,还一边跑一边“哈哈”大笑着。
清朗好听的笑声充斥在平王府的走廊再到门口,府上的家仆丫鬟不由得纷纷侧目目光随着奔跑着的萧瓒而移动着。
来时,萧瓒骑的是他最喜欢的那匹红鬃毛白马,此时已经提前吩咐牵到了王府门口。
肖子安刚追到门口,只见萧瓒向他扔过来那个酒坛,他反应敏捷地接住了那坛酒却发现已经被喝光了,
而萧瓒来了一个干脆利落的动作翻身上马。他朝着肖子安挥挥手:“小弟先走一步啦!”
没等肖子安反应过来,萧瓒拽住缰绳,脚下一用力夹紧马屁的肚子“驾!”地一声很快就消失在王府门口。
话说,萧瓒一路骑马经过街道又是一番难得一见的好风景!
一身靛蓝色的锦贵华袍,青丝玉带,随着骏马奔跑起来,墨发也狂乱地飞扬,衣袂飞扬。
如玉的姿容,身姿修长挺拔,这倾世的风采。
令他所过之处,迷得四周的姑娘皆晕了眼,百姓们都停下手中动作痴痴地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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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