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重锦状态不好,开始拍摄很长时间依旧进入不了状态。
无奈之下,导演只能暂时决定先拍摄其它场景放他回去休息,等他缓过来之后再进行拍摄。
谢驰给他倒了杯水,嘴巴张合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询问他:“您是不是还在想昨天的那位白先生?”
被戳穿心思的解重锦满脸菜色,拒绝的话到了嘴边,最后却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谢驰识相的闭上嘴巴去到了一旁,然后给秦女士发了一条消息。
[解哥对白先生好像真的有点不一样,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是魂不守舍的在想着白先生。]
秦画:[转账250元。]
秦画:[盯紧他!有任何风声都要在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秦画深吸一口气:“好大儿的人生大事终于有着落了。”
谢驰收了钱,又重新走到解重锦身边,打算再套点其它有用的信息出来。
但他话刚到嘴边,就被外面的敲门声打断了。
解重锦在跑神,根本没听到这声音。
外面人出声说:“重锦,你还在吗?”
是导演。
解重锦总算的抬起头,对谢驰使了个眼神,示意他去开门。
陶元刚进门,还没等他先找好聊天的话题呢,站在他身后的人就迫不及待的钻了出来,说:“解重锦,又见面了。”
对上白时和视线的那一秒,解重锦像是见到了什么怪物一样,瞳孔瞬间放大。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还有外人在,说不定他早就一边尖叫一边癫狂撤退了。
这家伙对于解重锦来说就像是什么毒物一样,看着人畜无害,实际上是很致命的那种。
陶元感到气氛不对,于是说:“你们两个之前就认识吗?”
白时和抢先说:“我和他可不仅仅只是认识这么简单。”
见他又要语出惊人,解重锦连忙站起身死死的盯着他,生怕他在开口。
解重锦说:“你找我有事吗。”
白时和说:“我听导演说你正在休息,我就让他带我一起来看看你。”
解重锦说:“现在你已经看过了,可以走了。”
白时和否认他:“我还有话要说。”
解重锦语气不悦:“我已经明确告诉你,我们之间不可能,请你不要再缠着我了。”
白时和笑着说:“我就是顺路来看看你而已,我来这里还有其他事呢。”
解重锦轻视的上下看了他好几眼,不屑出声:“你能有什么事。”
白时和说:“我是这部戏的投资人,我来这里盯守进度,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了吗?”
解重锦脸上浮现出震惊神色:“你说什么?”
白时和回过头看了一眼陶元。
陶元解释说:“当初这部剧不被看好,如果不是白先生出资的话,很有可能这个项目就进行不下去了。”
解重锦还是一脸不信:“他?就他?”
白时和点头应和:“是我,没错,就是我。”
陶元见两人气氛愈发不对,感觉下一秒就要出事。
他开始想办法从中调和:“重锦今天心情有点不太好,并没有多余的意思。”
白时和点头,摆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我知道。”
“毕竟解先生,要长相有胸肌,要演技有翘臀,可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演员,我可不会和好演员置气。”
他一边说着,眼神一边在解重锦身上山下滑动,就像是在视奸他,惹得解重锦浑身不自在。
陶元都感知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火药味了,可偏偏白时和还是一脸笑意,就像是刚才那翻听起来略带侮辱的话,是他真心实意的在夸奖解重锦一样。
解重锦几近咬牙切齿的说:“现在你可以走了吗。”
白时和依旧像是没有察觉到他的怒火,继续说:“像你这么和我心意的演员可不多见了,你说是吧,陶导?”
他都说这种话了,陶元还不知道他什么意识吗?
就是想潜规则呗。
当初解重锦想到娱乐圈打拼,秦画女士极力反对,解重锦为了不受她牵绊,刻意在和她划清界限,现在除去他的助理和经纪人,几乎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陶元很看重这部戏,如果白时和撤资,这部戏很有可能就进行不下去了,而解重锦,目前在他眼里只是一个演员而已。
顶多就是一个,拿过影帝奖的好演员。
但他又憎恨这总种潜规则,所以一直站在原地不愿意走。
他也矛盾的厉害。
解重锦却是已经站不住了:“你不走我走。”
白时和说:“我有件事要和你说,最起码得等我说完再走吧。”
解重锦蹙着眉头,要是现在拒绝的话,倒像是在说他怕和白时和相处一样。
他可不想被外人误会。
他一点也不怂白时和。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都变得坚定了很多,就好像是他在施舍白时和一样:“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陶元这下不矛盾了,长舒一口气和谢驰交换了一个视线,然后自觉地走了出去,还顺便关上了门。
他问:“小解和白先生什么时候认识的?”
谢驰如实回答:“昨天晚上。”
像是怕陶元继续追问,他连忙补充:“剩下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毕竟这是解重锦的私事,他不想和别人过多的提及。
门内的解重锦重新恢复了警戒姿态:“想说什么,我给你三分钟时间。”
白时和凑近他,摆出一副亲密姿态:“你真的这么不想见到我吗?”
解重锦后退一步:“我警告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白时和说:“这算是亲密吗?明明我都没有碰到你。”
解重锦对他摆出十足十的防备心:“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他现在是逐渐看出来了,白时和这张脸实在是太具有诱骗性。
解重锦再次将他打量了一番,之后浑身的肌肉也绷的更紧了。
白时和一眼就看出了他现在的转变,问他:“你腿夹这么紧干什么,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谁说我夹腿!”解重锦眉头紧锁,多余的话他确实说不出来,因为刚才在接受白时和的提醒之后,他确实感知到,他的双腿确实有一瞬间的紧绷感。
他慢慢放松下来,试图转移话题,免得让自己一直处在这种尴尬的环境之下。
他说:“三分钟时间到了。”
白时和说:“我明确告诉你吧,我对你很感兴趣,你是第一个让我生出一种,想娶回家这种念头的人。”
解重锦的脸色变得更差了,还是差到没有底线的那种。
他说:“你在什么屁话。”
白时和微微拧着眉头,对着他轻轻摇了摇头,说:“怎么能对金主爸爸这么说话呢?”
解重锦说:“我们不可能。”
白时和说:“我觉得没什么不可能的,昨天晚上我就已经告诉过我爸爸了,应该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去你家提亲了。”
解重锦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我不同意!”
白时和嘴角带着浅笑,非常笃定的说:“你会同意的。”
解重锦觉得自己刚才单独留他谈话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他咬着牙,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揍白时和几拳。
白时和现在脸上还带着浅笑,这看在解重锦眼里,他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解重锦不能打,但他长了嘴,最起码还能说:“你应该庆幸我不打小女孩,不然,你别想站着走出这扇门。”
“小女孩?”白时和知道他现在是在讽刺自己,但他偏不能如解重锦的愿:“我可以理解为,你现在是觉得我漂亮可爱,所以不忍心对我下手吗?”
又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
解重锦气到原地转圈,但他又很克制,只转了一圈就停了下来。
白时和一脸天真的问他:“是年纪太大了吗?怎么一有大动作就看起来像是要昏倒呢。”
解重锦斜瞪了他一眼,他现在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多待。
他撞开白时和的肩膀往外走。
刚走几步,白时和就在后面喊他:“你先等等,我话还没说完呢。”
这个世界的“白时和”身高有限,想要追上解重锦的步伐,他就得跑。
此刻的他深切的感知到对着一个不喜欢的人演戏到底有多累,但他又不能不做,这可是他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
他给自己设置了一个先婚后爱的题材。
之前当小蘑菇的时候,他可是看过不少这种类型的小说,现在有机会了,他必须得亲身体验一番。
必要时刻,强制爱也行。
更何况,很多玛丽苏文里面不长眼的男主都这样,越是不喜欢他的,越是和他对着干的,越是辱骂他的,他就越是喜欢。
说白了,就是贱的呗。
解重锦这种傲娇的人呐,他早就看透了,现在爱答不理的,到时候草熟了,别提多粘人了。
想到这里,白时和的脚步更快了。
在他快要抓到解重锦的那一刻,突然有人推门而入。
白时和被吓了一跳,一脚绊在地上翘边的毛毯上,直直的往前趴下去。
由此,原本要抓住解重锦衣袖的手也在不断下移,抓住了他的裤管。
因为惯性,好巧不巧,他抓着解重锦的裤子在地上旋转跳跃,正好斜跪在了解重锦的面前。
解重锦的这条裤子,是拍戏时的戏服。
因为在不久前准备换下来,所以早早的除去了腰带,现在只是松松垮垮的挂在腰胯上。
白时和这么一拽。
完蛋了。
直接一个裤子滑落在地。
解重锦当场被迫遛鸟。
随着他紧实的双腿硬起来的,还有他的拳头。
白时和也是一脸尴尬,他跪在解重锦的身侧,他的角度,正好能看到解重锦掩藏在宽大上衣下面的白色内裤。
白时和心想:他好骚啊,都透了。
门口的人显然不敢相信自己会正好撞见这种局面,顿时愣在那里不敢乱动了。
等他的视线落从解重锦的脚踝慢慢上移,对上他的视线之后。
他整个人瞬间清醒了:“抱歉!我不知道你们在做口,不是!我什么都没看到!我先出去了!”
解重锦气血上涌,脸又黑又红:“白时和!你到底要干什么!”
白时和这次是真尴尬了。
他一边狼狈的爬起来,一边帮他提裤子:“小问题小问题,我帮你穿好,我穿裤子可快了。”
说着,他手臂一抬,裤子稳妥的卡在了解重锦的腰胯上。
白时和故作镇定:“没关系,反正我们快要结婚了,早几天看到晚几天看到没什么区别。”
解重锦实在丢脸的厉害,并且他觉得,他只要和白时和在一起,就绝对没什么好事。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白时和:“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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