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爽哈哈大笑,“五年前我来到东离城,日夜操劳、费尽心血,才使得东离城商贸兴旺、百姓富裕,我还要向朝廷每年上税银达三十万两。我敢说,这五年内,我没有拿过客商的一两银子,没有拿过百姓的一个铜板!而许厚文呢,自从当上这个太守,他什么事都不做,捞足了钱财,想一船运走二十万两银子?我能让他轻轻松松地溜走吗?你说,我能吗?我能吗?”
方多病与李莲花具是沉默。
许久后,李莲花才道:“我们来东离城之前便听说徐大人做这个通判尽心尽力,为一方百姓造福颇多、功绩不小,当我们来到东离城,看到许大人节衣素食、身居陋室、不思享乐,我们以为您是难能可贵的国家栋梁之材。可当我们介入此案之后,却发现此案盘根错节、扑朔迷离,种种迹象、条条线索都指向一个最不应该犯罪的人。徐大人,这实在是让人大为失望、心寒至极啊!做此事的人,阴险毒辣、手段残暴,比许厚文的无能与贪婪有过之而无不及!”
徐爽的手一滞,而后缓缓将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不知您说的这个人是谁呀?”
方多病隐忍不发许久,终是拍案而起,“说的就是你——徐爽!”
徐爽一笑,“小方大人真是会说玩笑话。以我徐某的为人,在百姓当中是有口皆碑,谁人不晓?你总不能说我是个阴险邪恶之人吧?”
方多病:“徐大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敢说自己是清白无辜的吗?你敢吗?”
徐爽敛去笑意,沉声道:“方多病,你到东离城,无非是为了查案。说到底,是为了皇上的二十万两银子,现在这二十万两银子已经交到皇上手里,你还有什么不满足?你还想要什么?你为什么苦苦相逼、紧追不舍呢?”
方多病目光坚定地望着徐爽,“我不过是想还东离城老百姓一个公道。”
“公道?你去东离城的百姓里头问一问,有谁说这个案子断得不公?大家伙都因为除掉许厚文这个无能的贪官而欢欣鼓舞,这不是公道又是什么?!”
方多病垂下眸子,一字一顿、铿锵有力地答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徐大人,你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你放肆!方多病,既然你这么说,那你把事情说清楚,把证据拿出来!”
“我一定会找到证据的!这宴席徐大人好好享受,我等就不奉陪了。”
方多病说完,三人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只留下徐爽独自狂怒,甚至砸掉了酒杯,“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想干什么!”
出了酒楼,方多病有一丝丝懊悔,是不是跟徐爽撕破脸撕得太早了。
他望向李莲花和笛飞声,二人正不急不慢地跟在他身后。
“我……”方多病嗫嚅着,不知该怎么往下说。
李莲花倒是笑了笑,“我们家方小宝长大了!”
方多病抬头,李莲花和笛飞声皆是笑意吟吟地望着自己。
李莲花又道:“方小宝啊,人的信仰总归是不同的,你只需做到初心不负就好。人生在世,是非曲直、对错善恶,皆不可一言定论,你能理解便好,不必强求。”
方多病思索了一会,终是点了点头。
这时,十二护法中的一人寻来了。
他语气有些凝重,“帮主让我来给三位送信,昭翎公主到了,正在到处寻方少爷呢!”
方多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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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