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状似无意地凑向方多病,“你说,要是昭翎公主知道你在这顶着公干的名义听小曲儿……”
方多病横了他一眼,“呸呸呸,这些都是迷魂阵,我才不会那么轻易中了其中的套路!”
说完,他冲着中间那位抱着琵琶的姑娘招了招手,“这位姑娘,你请过来。”
女子们立即停下奏乐,其中抱着琵琶的那位温顺地走到桌旁,“大人有何吩咐?”
方多病问道:“敢问姑娘们是哪里人士?怎么在船上做这种营生?”
女子掩嘴一笑,娇嗔道:“这位大人,你既然上了花船,应知晓此中行情,何必明知故问呢?”
方多病气得差点掀桌子:“原来这里果真是花船!这东离城的官吏们到底想做什么?!”
李莲花幸灾乐祸地笑了一声,笛飞声立时抽出了刀。
女子各种惊叫,挤作一团,桌边的那一位更是望着笛飞声手中的刀瑟瑟发抖,“大人!我等以卖唱为生,从不做祸国殃民之事!就算大人手握生死大权,自然也不会拿我们这等弱女子开刀吧!”
门外的小吏听见动静,跌跌撞撞进来,见此情状忙道:“诸位大人息怒!若是她们演奏的不好,下官来惩处她们便是!各位大人莫要气坏了身子!”
方多病摇头道,“不必了。在下今日有幸坐得花船,有吃有喝,还有角色女子演奏小曲,曲子雅致,人也风流,多谢你了。是我自己心情不好,辜负了你一番好心。”
小吏忙摆手道,“哪里哪里。”
方多病笑了笑,话锋一转,“但是前面要有河埠头的话,马上停船。我们即刻下船。”
小吏有些迟疑,仿佛在思索用什么理由能够留住三人。
笛飞声手一挥,长刀擦着小吏耳边而过,钉在了他身后的门沿上。
小吏吓得魂飞魄散。
李莲花提点他,“你还愣着干嘛,赶快叫船靠岸。”
小吏嘴里应着,连滚带爬地出了船舱,喊着船夫快停船。
三人下了船换上马,不多时便到了东离城。
看着东离城巍峨的城门,方多病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右眼也时不时地跳上一下。
李莲花见他心神不宁,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方多病不知该从何说起,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
进了东离城后,三人直奔太守府,由东离城太守的外甥许凡接待三人。
方多病问他,“既然许太守抱病在床,那这东离城目前由谁主事呢?可是徐爽徐通判?”
许凡答道:“不,舅父只是偶感小恙,仍主持东离城政事。今日卧病在床,由在下全权代理,不会误事的。三位大人,府中已备好酒菜,还请大人们不吝入席。”
方多病悄悄看向李莲花,李莲花冲他点了点头,他便应了下来。
许凡带着三人一并入了席,菜刚上,就有下人抬着坐在轿椅上的东离城太守许厚文进来。
许厚文拿着块帕子捂住口鼻,时不时重重咳嗽几声。
许凡见他来了,忙迎上去:“舅父,你病得这么厉害,怎么还硬撑着出来了?这里自有外甥照应,哪里会出什么差错。你尽管放心便是。”
方多病也起身冲许厚文行礼,“在下百川院方多病,奉命前来协查官银失窃一案。”
许厚文咳了两声后,缓缓开口:“方大人年轻有为啊!你远道而来辛苦了!这些都是好酒好菜,你一定要多喝几杯。”
说着又招呼他的外甥许凡,“你陪方大人喝酒,一定要喝好。”
李莲花拿起桌上的酒壶闻了一下,确实是陈年佳酿,在市面上怕是要值百千两白银。
他放下酒壶,暗搓搓对笛飞声道:“你看那个许大人,脸色红润,精神矍铄,哪儿像什么有病之人。”
笛飞声颇为不屑答道:“官场之人,尽是些鸡鸣狗盗的宵小之徒罢了。”
李莲花不置可否,“你可别一棒子打死一船的人啊!你看我们方小宝,还是不错的。”
方多病抱拳,“多谢许大人好意。我看这酒就不必喝了,还是先谈谈公事。”
许厚文一听这话,先是一愣,而后讪讪道,“好啊,好啊,谈公事。”
方多病颔首,“许大人,在下既为了二十万两官银失窃一案而来,那就请许大人谈谈此案的案情吧!”
修改了一下错别字,前面几章也会陆陆续续捉虫。
今天晚上还有一章更新。
(悄咪咪说一句,角姐快出来啦!小笛危危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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