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的吻

周六下午的阳光格外温柔，把教学楼的影子拉得很长。安慕晚提前十分钟溜出教室，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快要炸开。她站在走廊尽头的镜子前，理了理校服的领口，又把头发重新扎了一遍，手指触到发烫的耳垂，才发现自己紧张得手心全是汗。“去吧，我的大小姐，再磨蹭人家该走了。”冷听从后面推了她一把，塞给她一颗薄荷糖，“镇定剂，保证你口气清新，思路清晰。”安慕晚瞪了她一眼，却还是剥开糖纸把糖塞进嘴里，冰凉的薄荷味顺着喉咙往下滑，稍微压下了一点躁动。走出教学楼，穿过操场，远远就看见校门口那排高大的梧桐树。秋风吹过，金黄的叶子簌簌落下，像一场缓慢的雨。而在那片落叶里，站着一个人。灰色连帽衫，黑框眼镜，身形挺拔。他背对着她，正低头看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动。阳光落在他的发顶，镀上一层柔软的金边。安慕晚的脚步顿住了，心跳得像要撞破肋骨。是他，解临。比照片上更清瘦，也更……让人移不开眼。她站在原地犹豫了几秒，薄荷糖在嘴里化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淡淡的清凉。就在这时，解临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猛地转过身。四目相对的瞬间，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解临的眼睛很亮，透过镜片看过来，带着点惊讶，随即漾开笑意。他快步朝她走过来，步伐很大，带起一阵风，吹起了安慕晚额前的碎发。“安慕晚？”他开口，声音比语音里更清晰，带着点笑意的震颤。“嗯。”安慕晚低下头，看着自己绞在一起的手指，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比照片好看。”解临的语气很真诚，安慕晚猛地抬头，撞进他带着笑意的眼眸里，脸颊瞬间烧了起来。

“你……你也比照片好看。”她结结巴巴地回了一句，说完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解临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空气传过来，安慕晚觉得自己的耳朵也跟着发烫。他抬手想摸她的头，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去，有些不自然地插进裤袋里。“去走走？”他提议。学校旁边有条僻静的小路，两旁种着法国梧桐，落叶铺了一地，踩上去沙沙作响。两人并肩走着，谁都没说话，却不觉得尴尬。安慕晚偷偷用余光看他，他的侧脸线条分明，睫毛很长，透过镜片能看到专注的眼神。“你好像比我想象中……文静点。”解临先开了口，打破了沉默。“你也比我想象中……正经点。”安慕晚小声反驳，冷听总说她表哥是“放荡不羁爱自由”的典范。解临又笑了，这次笑得更厉害，肩膀都在抖。“冷听那丫头嘴里没一句实话。”他转头看她，“其实我紧张得手心冒汗。”安慕晚愣了一下，低头看他插在裤袋里的手，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原来不是只有她一个人紧张。走到小路尽头，有个供人休息的长椅。解临让她坐下，自己则靠在旁边的树干上，从口袋里掏出颗糖递给她，是她喜欢的草莓味。“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安慕晚惊讶地接过。“你说过的，上周三晚上，聊到喜欢的零食。”解临说得轻描淡写，仿佛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安慕晚的心猛地一暖。她随口说的一句话，他竟然记住了。她剥开糖纸，把糖放进嘴里，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弥漫开来。“高三很累吧？”解临看着她，眼神里带着关切。“还好，习惯了。”安慕晚踢着地上的落叶，“就是有时候觉得挺迷茫的，不知道能不能考上想去的大学。”“你可以的。”解临的语气很肯定，“你很努力，我能感觉到。”他顿了顿，补充道，“而且，就算考不上A大，其他学校也很好，重要的是你想做什么。”他的话像一股暖流，淌过安慕晚有些焦虑的心。她抬起头，正好对上他的目光，他的眼神很认真，带着鼓励和信任。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脸上，明明灭灭，安慕晚的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解临，”她鼓起勇气，轻声问，“你为什么……想见我？”解临沉默了几秒，往前走了一步，站到她面前。他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安慕晚需要微微仰头才能看到他的眼睛。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再戴上时，眼神里多了些她看不懂的情绪。“因为……”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聊天的时候，总觉得你就在我身边。想确认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存在。”，他们去吃了牛肉咖喱，旁晚她要考试，他打了车，车内弥漫着淡淡的雪松香水味，空调风调得很低，吹得人皮肤发紧。安慕晚枕在解临腿上，后腰抵着副驾座椅的边缘，棉质高腰衣被她自己蹭得往上卷了些，露出一小片平坦的小腹。解临的手就放在那片肌肤旁边，指腹偶尔会不经意地擦过，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他没动，只是维持着那个姿势，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脸上。车窗外的霓虹忽明忽暗，映得他眼睫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安慕晚被他看得不自在，抿了抿唇想转开脸，却被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按住了后颈。“别动。”他的声音很低，带着点沙哑，“让我看看你。”他的指尖带着薄茧，蹭过她的耳垂时，安慕晚缩了缩脖子，心跳快得像要撞碎肋骨。她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干净的皂角香混着淡淡的烟草气，是让她安心又心慌的气息。

这样的对视持续了很久，久到安慕晚以为自己快要窒息，解临才缓缓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我想亲你。”他说得直白，呼吸拂在她唇上，带着温热的湿气。安慕晚的睫毛颤了颤，没说话，只是极轻地点了点头。下一秒，他的唇就覆了上来。很轻，像羽毛落在皮肤上。他没深吻，只是用唇瓣轻轻碾过她的，带着试探的温柔。安慕晚闭紧眼睛，手指下意识地攥住了他的裤腿，嘴唇抿得紧紧的，连呼吸都忘了。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喘。解临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喉结滚了滚，没忍住，又低了下去亲了一会儿终于结束。她看着他放在自己腰侧的手，顿了顿，忽然捉住他的手腕，眼神迷离，声音细若蚊吟：“你……不想摸吗？”解临的呼吸突然变得紧促起来，“宝贝乖，我以前就是呼呼你，你还小，”安慕晚心里非常紧张，但是她躺在他的腿上，伸出手摸到解临的淡黄色的头发，说“你这头发颜色好奇怪呀”，“乖，回去我就染成黑色”，解临一点也不抗拒她的抚摸，车窗外的霓虹依旧闪烁，车内的空气却仿佛凝固了，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和空气中弥漫的暧昧气息。解临低头，看着怀里面色绯红、眼神迷离的女孩，眼底翻涌着更深的欲望，却又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很快到了学校的下面，他走出去为她开门，给她交代一些事，将她的东西递给他，她抬头看他，眼里尽是不舍，踮脚亲了一下他冰冷的嘴唇，他有些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