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献自己的力量

书名:穿成公主,弹幕教我搞事业
作者:whisper!

开春时,西域传来消息,说是苏合王子在扩建商栈时,掘出了一处前朝的石窟,壁画上竟有中原与西域的乐师共奏的图景。安王当即拍着桌子:“这得去看看!说不定有失传的古谱!” 太子正核对新到的香料账目,闻言抬头:“正好波斯的新商队要来了,顺路去接。”他看向我,指尖在账本上敲了敲,“你上次说想复刻壁画上的飞天裙,石窟里或许有更细致的纹样。”

我们仨的马车再次踏上戈壁时,柳枝刚抽出新绿。安王嫌马车慢,骑着雪青马跑在前头,时不时折枝柳条回来,编成圈往我头上套:“西域的春天可比京城野,你看这草,overnight 就冒头了。” 太子在马车上铺开地图,用朱砂笔出石窟的位置:“苏合说石窟里有处题字,像是贞观年间的笔迹。”他指尖点过葱岭,“这里的山道去年修宽了,商队能走大车了。” 我看着他认真的侧脸,忽然想起第一次同行时,他总把账册抱在怀里,像护着什么珍宝。如今他会笑着把算错的账目推给安王:“喏,你的‘马匹惊扰费’又超支了。”安王则会抢过他的水囊,灌一大口再塞回去:“记账能当饭吃?”

到龟兹国时,苏合王子带着画师在石窟外等我们。洞窟深处潮湿阴冷,火把的光晕里,飞天的飘带仿佛真的在动。安王举着火把凑近看:“这琵琶的弦数不对啊,像是少了两根。” “不是少了,是改良过的。”太子指着壁画角落的小字,“这里写着‘取胡琴之韧,补琵琶之脆’,是把两种乐器合二为一了。” 我盯着飞天的裙裾,忽然发现褶皱里藏着细小的缠枝纹——是中原的牡丹与西域的葡萄藤缠绕在一起。“原来那时就有这样的设计了。”我伸手抚过冰凉的石壁,“他们早就懂得,好看的东西,是能凑到一起的。”

苏合王子在一旁笑:“公主说得是。就像安王教我的枪法,我加了点胡旋舞的转身,反而更利落了。”他转头看向太子,“太子教的算术,我用西域的算筹演,也算得又快又准。” 安王得意地拍他的肩:“那是,你安王哥哥的东西,能差吗?”太子则从袖中取出本小册子:“这是新改的商税章程,你看看,按这个收,百姓和朝廷都不吃亏。” 离开石窟时,外面下起了春雨。我们坐在商栈的屋檐下,看雨水打湿晾晒的丝绸。安王用柳枝串了串新摘的桑椹,递到我嘴边:“酸的,提神。”太子则把烘干的草药塞进我手里:“潮气得很,拿着熏熏衣裳。”

我忽然想起京城铺子的后院,种着从西域移来的葡萄藤,如今该爬满架子了。去年冬天安王非要在藤下埋坛酒,说等结果了就开封;太子则在旁边搭了个竹架,说要给我放绣绷子。 回程路过疏勒城,恰逢市集。安王被个卖胡旋舞面具的摊子吸引,拿起个金箔面具往我脸上戴:“试试?像不像石窟里的飞天?”太子在一旁算账,忽然抬头:“这个面具要三两银子,够买三匹细布了。” “你这人真煞风景。”安王把面具塞给摊主,转而拉起我往糖画摊走,“吃糖画,我请。” 糖画师傅舀起融化的糖稀,在青石板上画了只展翅的金翅鸟——和太子送我的那支发簪一模一样。安王掏出碎银:“再来一只,要带弓箭的。” 太子站在旁边看,等糖画凉透了,拿起那只带弓箭的递给安王:“喏,给你的。”又把金翅鸟塞到我手里,“你的。”

安王咬着糖画含糊道:“还是你懂我。”太子没说话,只是嘴角微微翘着,看安王的糖画碎屑掉在衣襟上,伸手替他拂掉了。 路过黑风口时,风还是那么大,卷起沙子打在车帘上。安王突然勒住马:“还记得吗?第一次走这儿,你吓得抓着我的袖子不放。” “谁吓得抓你袖子了?”我瞪他,“明明是你自己非要逞能,差点摔下悬崖。” 太子在一旁笑:“都记着呢。那天晚上,安王偷偷把他的披风塞给你,自己冻得直哆嗦;你则把太子的干粮掰了一半,说他算账费脑子。”

车帘被风吹得猎猎响,我望着远处起伏的沙丘,忽然觉得,所谓的缘分,或许就像这黑风口的风,看着猛,却把三个本不相干的人,吹到了同一条路上。 回到京城时,铺子的葡萄藤已经爬满了竹架。林柯来串门,指着后院的景象笑:“你看这葡萄藤缠着竹架,倒像你们仨——谁也离不开谁了。” 安王正在搬酒坛,闻言回头:“那是,我们仨,就得缠一辈子。”太子蹲在藤下看书,忽然抬头:“酒坛子别放太重,压坏了根须,今年吃不上葡萄了。”

然而,短暂的宁静很快被打破。没过多久,京城中突然传出一些流言蜚语,说我们此次西域之行耗费了大量钱财,却并未带来实际的收益,还质疑我们与西域交往的动机不纯。这些流言像阴云一般,迅速笼罩了我们。朝堂上,一些大臣开始对我们发难,要求彻查我们的账目和行动。

安王气得暴跳如雷,他找到那些大臣,大声争辩:“我们为的是中原与西域的交流,是为了开辟更好的商路,这是长远的利益,岂是你们这些只看眼前的人能懂的!”但大臣们并不买账,他们依旧不依不饶,甚至有人上书弹劾我们。太子则沉着冷静地整理着账目和一路上的记录,试图用事实来证明我们的清白。他日夜翻阅资料,撰写报告,希望能向父王和朝堂说明我们的努力和成果。

我看着他们如此辛苦,心中焦急万分。我开始在宫廷的女眷中奔走,向她们讲述我们在西域的所见所闻,以及我们为促进文化和商贸交流所做的努力。希望通过她们,能让更多人了解真相,为我们赢得一些支持。

就在我们努力应对这场危机时,又传来一个坏消息。之前被我们打败的马贼,不知从何处纠集了更多的人手,他们放出狠话,要在丝绸之路上进行报复,让商队不得安宁。这个消息让京城的商人们人心惶惶,一些胆小的商人甚至开始准备停止与西域的贸易往来。

面对内忧外患,我们三人没有退缩。安王主动请缨,再次带领一队人马前往丝绸之路沿线,准备对马贼进行清剿。他深知,只有彻底解决马贼的问题,才能恢复商路的安全,也才能让那些质疑我们的人闭嘴。太子则留在京城,一方面继续与朝堂上的反对势力周旋,另一方面积极筹备物资,为安王的队伍提供后援。我也没有闲着,我组织起京城的妇女,为出征的士兵们制作防护的衣物和干粮,同时还鼓励大家一起支持与西域的贸易,不要被马贼的威胁吓倒。

安王在前线的战斗并不顺利。马贼们熟悉地形,又采用了游击战术,让安王的队伍一时难以找到他们的踪迹。有几次,安王的队伍还中了马贼的埋伏,损失了一些士兵。但安王没有气馁,他不断调整战术,深入民间去收集马贼的情报。终于,在当地百姓的帮助下,他找到了马贼的老巢。

一场激烈的战斗在马贼的老巢展开。安王身先士卒,挥舞着长枪冲入敌阵。他的勇猛激励着士兵们,大家齐心协力,与马贼展开了殊死搏斗。经过一番艰苦的拼杀,安王的队伍终于成功剿灭了马贼,恢复了丝绸之路的安全。

与此同时,太子在京城也取得了一些进展。他通过详细的账目和生动的讲述,向父王和大臣们展示了我们在西域之行中的收获,包括文化交流的成果、潜在的商业机会等。父王听了太子的汇报后,对我们的行动表示了认可,并对那些无端质疑的大臣进行了斥责。

当安王胜利归来时,京城百姓夹道欢迎。那些曾经质疑我们的人,也纷纷对我们表示敬佩。我们三人再次相聚在铺子的后院,望着那繁茂的葡萄藤,心中感慨万千。这场危机让我们更加坚定了促进中原与西域交流的决心,我们知道,未来的路或许还会充满挑战,但只要我们三人携手,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而我们也将继续在这条充满希望的道路上前行,为中原与西域的友谊和繁荣贡献自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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