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飘起了纷纷扬扬的雪花,整个云都城被一层洁白的绒毯所覆盖。而在陈家老宅那宽敞的院子里,陈安正孤零零地跪在冰冷刺骨的雪地之中。他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得可怜的衣裳,寒风无情地穿透衣物,侵袭着他的身躯,但他却宛如雕塑一般,一动不动地跪着。
与此同时,在温暖如春的屋内,老爷子正悠然自得地坐在熊熊燃烧的火炉旁边,与陈安的父亲相对而坐,专注地下着棋。
突然,老爷子冷哼一声,打破了室内原有的宁静:“哼!我看这小子就是平日里太过纵容了!如今竟然连我的话也敢顶撞起来!那杨家有什么不好的?门当户对不说,还能给他提供诸多助力!”
听到这话,陈安的父亲连忙陪笑道:“爸,您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啊!孩子嘛,难免会有些犯糊涂的时候。我相信安安只是暂时没想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等他自己想通了,迟早都会乖乖去杨家的。”说完,他轻轻地落下一子,目光始终不敢离开棋盘太久。
许久陈父才喊人起来,跪久了天气又冷,陈安起来时双腿已经没有知觉了,重重的摔在了雪地里,冷意传入全身,陈安感觉自己要死了,都看见母亲了。
“妈妈……”
伸出五指却什么也没有抓到,刺眼的阳辉穿过五指,照在了陈安身上,渐渐地,陈安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变得越来越朦胧。
在迷迷糊糊之间,陈安发现自己来到了一片广袤无垠、银装素裹的雪地上。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到任何边界和出路。无论他如何拼命奔跑,始终无法逃离这片空旷而令人恐惧的地方。就在他满心绝望的时候,突然看到了已故的母亲出现在前方不远处。
母亲面带微笑,眼神依旧那么温柔慈爱。她慢慢地走到陈安面前,轻轻地将一条围巾围在了他的脖子上,并轻声说道:“安安,一定要照顾好弟弟啊。”说完,母亲的身影便逐渐消失不见了。
陈安猛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此刻,他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几缕碎发因为汗水的浸湿而黏贴在了皮肤上,让他感觉很不舒服。陈安下意识地伸手撩了撩头发,然后紧张地环顾着四周。
周围陌生的环境让陈安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感,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何处,更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陈安刚要起身查看,卧室的门就被打开了。杨淮烠走了进来,看到陈安惊恐的样子,微微皱眉。
“这是我家,昨天你晕倒后被送到这儿来的。”
陈安听后沉默不语,心中满是无奈。杨淮烠接着说:“我知道你不情愿这桩婚事,但事已至此,我们只能将就凑合着过。”
陈安咬了咬嘴唇,低声道:“你…你能保护我弟弟吗?”
陈安声音很小,无缘无故结婚,人家和自己又不熟,这样好像有点……不太好。
杨淮烠轻轻笑了声:“你道是有趣,别人看见傻子躲还来不及,你到好非硬倒贴,他对你有什么好处?”
陈安说不出来,很小开始妈妈就说安安是哥哥要保护弟弟,弟弟小要多照顾他,妈妈走后只剩下弟弟了,父亲娶了别人,苏姨对我们一点也不好,一开始父亲挺好的,直到小弟弟的出生,父亲对我们的关注越来越少了。
俩兄弟经常被人欺负,陈安学打架是想保护弟弟的,但是也因此经常被父亲打骂。
陈安对上杨淮烠的视线,认真道:
“他不是傻子。”
“弟弟是妈妈唯一留下的东西,我妈妈走了…她让我照顾好自己还有弟弟。”
杨淮烠戏趣的看着陈安:跟个小学生似的,才成年吧,不知道我爸怎么想的,自己孙子都比他大。
“原来是没人要的啊,啧啧啧好惨。”
扎心了,一句话堵的陈安半天没说一句话,眼眶微微泛红。
杨淮烠:怎么哭了,完了逗过头了∑(°Д°)ᯅ̈ᯅ̈
杨淮烠抽了张纸给陈安擦眼泪,盯久了发现陈安长得还挺好看的,再次感叹自家老父亲——颜鬼转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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