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郁,会所门口仍然有来往的豪车。
祁迟咬着下嘴唇,面色潮红,他刚刚喝的那一杯酒有问题。
他今天本来想放松一下的,所以才出现在这。
他现在是开不了车了。
撑着燥热的身体走到会所的门口,想找一个代驾,但这地方的人非富即贵上哪找代驾。
祁迟的意识变得更加模糊了,信息素也要不受控制了。
突然眼前的一片乱七八糟的光消失了。
鼻尖传来一股令人安心的蔷薇花信息素味。
一件宽大的西装外套罩着他的脑袋。
随后他感觉自己靠着那个人的怀里。
之后他什么也不知道了。
傅矜秋坐在迈巴赫的里,祁迟坐在他的腿上,西装外套把他罩的严严实实,脸埋在他的胸口,烫的吓人。
车内散发着浓郁的草莓味。
好在司机是个b,什么都问不到。
傅矜秋一手扶着身上小o的腰,一手去解领带。
——
傅矜秋抱着祁迟去了酒店。
祁迟抱着他不放手。
眼底泛着水汽,满脸潮红,信息素勾人。
纯棉的上衣被汉打湿,粘着身体。
傅矜秋眼底闪过一抹欲色。
一双大手捏着小o精致的下巴,声音微哑:“你会怪我的”。
祁迟已经大概知道是傅矜秋了,是自己暗恋的傅矜秋。
他的信息素是自己最渴望的味道。
他无声的蹭他的手。
窗外渐渐的,变得安静。
只有房间里,有细微的响声。
——
一缕阳光透过没拉紧的窗帘照在洁白而凌乱的床单上。
被窝里的黑色毛绒绒动了一下。
他忽然坐起来,宿醉后的大脑发痛,尤其是四肢疼得更加明显。
祁迟掀开被子,把地上的衣服一股脑套在身上,他不记得那个人是谁了,如果是不是什么正经人,他才不要呢。
大不了自己一个人去做清洗标记手术。
他的目光落在搭在沙发靠背上的西装外套,那上面散发着熟悉的信息素味。
祁迟缓步走过去,轻轻捞起那件外套,似乎怕把上面残留的味道打散。
他的鼻尖轻轻的嗅着领口。
咔嗒
卫生间的门开了。
傅矜秋穿戴整齐的从里面走出来。
祁迟有些尴尬得看着他。
傅矜秋走到他面前,神情无异。
“对不起,昨天没控制住,我会安排人给你做清洗标记手术”声音似乎有些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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