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口一过，左拐，车子在路边停下。
车内安静的只余音乐。
等了两秒。后座的人没动，王一博看了眼后视镜。
视线碰撞。
王一博忍住不皱了皱眉头。
话到嘴边，王一博忍了下来。
转而说道:“到了。”
肖战收回视线，打开车门下了车。
王一博看着他走远，才驱车离开。
王一博回到家已经快九点了，洗漱完躺在床上脑海里想着今天的会议时那些老狐狸的反应，又想着明天怎么应对那些老狐狸的追问，翻来覆去睡不着。
正有点睡意，父亲来了通讯，询问王一博公司情况，父亲说完爷爷又叮嘱了一番，让王一博不要把人逼得太狠。
明显是有人告状了，王一博应付着应着。挂了通讯。
彻底清醒了。
昨晚刚把家里大扫除。
王一博想了想起床把衣服都拿出了出来，一件一件熨烫起来。
一直等到凌晨三点半才累的有点困意，爬上床迷糊的睡去。
——
第二天一早，王一博七点就起来了，穿戴好之后吃了点早餐，喝了一杯浓咖啡，便出发去公司。
与肖战临时开了个会议，安排好事宜后，王一博开始逐一约谈高管。
今天的行程非常紧凑，但是王一博一刻钟都没休息过。
中午12点左右，王一博送走了最后一个人，整理好桌子上的文件和文档之类的东西。
“王董，午饭您订外卖？”助力敲门小声地询问。
“嗯，订两份吧。一份送我办公室一份给肖秘。”
“是。”
“等一下，这个给肖秘，让他处理下。”王一博把约谈的人可留下来的写了一份资料，不可留下来的立马解约，还有一些元老级的，直接回家吃红利。
说白了公司开始大裁员，从最高层开始。
助理拿着王一博交代的东西离开。
没一会儿，又敲门进来。
“王董，有客户要找您。”
“肖秘呢？”王一博奇怪今儿怎么是助力来回传话。
“正在接待，在会客厅。”
肖战肃穆着脸，看着对面上下打量着会议室的人。
“还别说，曾经辉煌过的企业底子就是好啊，看看这会议室的展柜里全是名家大作的作品。”
“哎呦，这匹踏马居然在这儿，这可是宋大师的遗作，有市无价啊。”
说着就要打开展柜去摸这个遗作。
肖战上前，按住展柜上的玻璃门。
看着肖父。“爸，你找我有事？”
肖战的爸爸笑眯眯的点头，“昨天跟几位老朋友聚会，听说王氏想把手里的五百万项目分出去，你说老王也真是的，我跟他这么多年的老伙计都没和我打声招呼。”
说着肖战爸爸又埋怨起肖战。“你说你这么大的消息怎么不跟我说？”
肖战看着肖父，没有搭理他的埋怨。
“怎么？上几天班还护上了？就把自己当成王氏的人了？”
肖父见肖战不吭声，火气一下子上来了。
啪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肖父刚要指着肖战骂。
会议室的门这时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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