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鱼最简单了

书名:战山为王:君臣有别
作者:阿肆要磕到了

“呵。”他冷笑一声后靠在床上,由着来人进入自己的房间。

进来的仆从个子不算高,体格一般,贼眉鼠眼,手上提着一块包着东西的帕子。

“皇子妃只是叫我拿这些好东西过来栽赃陷害一个庶子,若我偷偷留下一件两件,也并无不可吧?”

耳力好的暗卫肆和他主子萧斬在听到这句话后,已经能感觉得出这个仆从的贪婪。

与此同时,这个仆从的话也验证了萧斬心中猜测——

萧楚心派仆从潜入他房间是为栽赃陷害。

他在心中嘲讽:拙劣的伎俩,那我勉为其难地亲手解决掉好了。

萧斬垂眸看着手中短刀,眼底覆盖一层冰霜和幽光,跃跃欲试!

这个贪心的仆从快速拿了两跟金钗塞进胸口衣服,然后往近床的矮桌柜猫着脚过去。

如此一来,他便背对着萧斬要把那包金银玉石倒进柜盒。

毫无疑问萧斬已经悄然下床,握着拔了刀鞘的短刀,运起轻功迅捷地出现在这个仆从身后。

那双瑞凤眼中噙着嗜血,眸光幽幽,手起刀落直插猫着身倒东西的仆从脖颈!

“啊——你”仆从瞪大眼睛,脖颈毫无防备被狠狠插入一把短刀!

随着萧斬拔刀,殷红的鲜血飞溅而出,泼洒到了桌案和周围的竹简。

关键他插完这一刀还没停,少年的那只手沾着血珠…

“噗呲—噗呲—噗呲”一刀又一刀重重地捅在还未断气的仆从脖子上。

“杀鱼最简单了。”萧斬一边说这么一句话,一边边面无表情地下刀。

这个想栽赃陷害他的仆从来不及惨叫多几声就死在了青衫少年的一刀又一刀下。

他的脸,脖子和手都沾上了插刀拔出飞溅的血珠,一副嗜血但又不是美感的模样。

短刀在不停地滴血,萧斬眼眸冷静地握着短刀从仆从的脖子一路往下划刀肚皮!

他下刀的状态就是快狠准,“想栽赃我?你有几条命活?”

房梁上的暗卫肆已经被震撼到心情都难以言表!

“主子下手真是杀伐果断,为何要招惹我主子呢?自寻死路罢了。”

萧斬宣泄完今日的气之后,淡然起身,丢下那把短刀,“肆,处理干净,我去沐浴,脏死了。”

暗卫肆有点汗流浃背地立即从房梁上跳下来,“遵命。”

不到半盏茶功夫,所有萧斬杀过人的痕迹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就像是萧斬的房间里从没出现过那个仆从,也没有那些金银玉石一样。

那把短刀也被暗卫肆清洗干净,收回刀鞘里放到桌上。

而萧斬沐浴过后就再无刚才那副疯批嗜血的模样,又恢复到温润如清风的少年郎。

他披散着头发,光着脚走到铜镜面前,定睛地审视镜子中的自己。

“这是我来南墨国第一次亲手杀了人,倒是蛮有意思。白日一到必然有好戏可看。”

暗卫肆看着这个样子的主子,又回忆刚才,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他背后一凉,赶忙关心道:“主子,时辰不早,您还是回床上歇息吧。”

背对着他的萧斬轻轻抬手示意他离开,“你也去休息。”

转身往床边走回去的白衣少年又补充一句:“记得随时传报那个小孩儿的情况。”

“明白。”暗卫肆闪身离开。

而萧斬把短刀丢到香炉里闷后才回床上歇息,因为于他而言短刀有血的臭味,必须得熏香了才能放到枕头底下。

—翌日辰时—

萧斬并没有被允许去前厅用早膳,也就是说萧知临那五口子一起同桌用了早膳,他不可以上桌!

似乎萧知临也默认了这个情况,估计也是因为萧楚心,他再次被排斥在外。

“主子,你说这萧子鑫心眼多小!”

“肯定是他跟萧楚心那边说你坏话了。”暗卫肆拿回萧府仆人放门口的食盒后就忍不住骂萧子鑫那厮。

作者说

最近比较忙,没存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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