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马!沈岸,你自我感觉也太良好了吧?!”
如若不是因为他此刻因为力量耗尽而无法动弹,他高低会让沈岸脑袋开瓢!
“你真当自己是个香饽饽谁他妈的都上赶着往你身上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球德行!獐头鼠目、鹰头雀脑、囚首垢面、不堪入目!谁看上你简直瞎了眼!”
“啊~没错~我确实长相平平。”
沈岸虽然这么说,但是脸上却没有任何卑微的表情,反倒是骄傲的仰着下巴,一字一顿道:“可是像我这么恶心的人也有爱人呢~不像某些人,如此优秀却没人要~”
“艹!你他妈的在骂谁?!”
“这里除了我和你........还有别人吗?”
沈岸耸耸肩,用一种看傻逼一样的表情遗憾的看着南宫镜,成功的让南宫镜的血压飙升到临界值。
身侧的血压仪又开始呜哩哇啦的乱叫,沈岸却只是淡然的瞥了一眼,根本没想着去救治床上快要被自己气死的小半兽人。
因为在他眼里,被送进阿尔卡特拉斯训练营的不是作恶多端的杀人狂、就是笑里藏刀的神经病。
包括南宫镜在内。
毕竟谁家愿意把好孩子送到这种地方受苦受累的接受改造???
所以沈岸只是优雅的端着咖啡品尝,对需要帮助的病人熟视无睹,甚至为了气南宫镜居然点燃了一根烟?!
这样放肆而大胆的行为令南宫镜那本就厌恶对方的情绪已然转变成了憎恨。
少年发誓:一旦自己兽血被重新激活,第一个就会埋了沈岸来庆祝!
很显然沈岸并不知道南宫镜脑子里的危险想法,他甚至连对方姓甚名甚都不知道,而是口口声声的用“小家伙”“那个小半兽人”来称呼南宫镜。
在他的认知中,南宫镜只不过是个熊孩子。
所以他便举着手机一边耀武扬威的瞪着少年,一边同苏忆安打情骂俏,殊不知南宫镜非但没有生气,甚至还将苏忆安的名字彻底记在了心底。
等沈岸打完电话后,他已然在心里有了一个完美的计划。
.......
沈岸挂断电话,掐灭烟蒂,看向病床上安静而乖巧的南宫镜,冷笑道:“怎么不骂了?是知道自己没人要所以不好意思再骂了?”
“随你怎么想~”
南宫镜耸耸肩,闭上双眼再也不肯多说一句。
沈岸便拿起一旁属于对方的病历反反复复查看各项指标,并且在上面郑重其事的写下医嘱。
虽然他不喜欢南宫镜,但是作为一名医生他还是有职业道德的,更何况........如果他敢犯错误,苏忆安那边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为了忆安,他什么都愿意做。
“行了,今天你就在医务室内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早晨再给你做个全身检查,如果没问题就可以继续参加训练了。”
沈岸不耐烦的将病历往南宫镜身上一扔,摘掉一次性术后手套丢进垃圾桶后转身离去。
就好像再同南宫镜多待一秒都会吐出来一样!
这样明显嫌弃的表情令南宫镜立马翻身坐起,一把揉碎身上的病历扔进了垃圾桶,随后拔掉手背上的针头、抓起纸笔洋洋洒洒的给写了一大串后交给了门外的助手。
“麻烦按照这个地址将这封信件投递出去。”
既然沈岸看不起他、话里话外的讥讽他是个垃圾,那他就要对方尝尝向垃圾低头是什么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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