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出发那天，天气阴沉，看着欲雨不雨的样子，但也没能阻挡各位大兵高昂的士气，除了肖战，都是第一次离开舟岛，自然难掩激动，而肖战全副武装，异常的严肃。

全速航行了三天后，到达了德国的小港口，肖战留了大部分人在船上接应，只带了七个人登了岸。

肖战在汉堡租了两辆了车，带着一行人前往柏林，资料显示，公主已在德国申请政治庇护，且贴身保镖无法预计，所以23号并不是很赞成肖战的做法，可肖战却不以为意，他有信心，不费一颗子弹，带走公主。

一路上舟车劳顿，到达柏林的时候又下着大雪，肖战定了一家私密性很高的酒店住下，为了安全起见，只定了三间房，肖战和85号，23号还有18号共宿一个大的标间，其他四人分别住两个房间。

85号一路上都很是沉默，这时候肖战问他，"崽崽，要不要出去看看？"

85号像是被问懵了，看着他沉默不语。

还是23号推了他一把，"哎呀，快去吧，记得给我们带好吃的。"

85号点了点头，肖战从箱子里拿出防弹衣递给他，"穿上。"

出了门，雪已经停了，一片白茫茫中掺杂着五颜六色的人群，肖战问他，“冷不冷？”

85号摇了摇头。

柏林的夜晚比白天还热闹，肖战先去了一家服装店，给85号买了一身羽绒服，随后才准备去吃饭。

"肖长官。"85号终于开口说了这些天来的第一句话。

"嗯。"肖战很自然的牵着他的手向前走。

"为什么？"为什么你对我忽冷忽热，为什么你愿意选择带我上岸。

肖战没有回答，加快脚步找了一家人很多的餐厅，点了很多招牌菜系，还点了一杯白啤酒。

"尝尝吧。"肖战把啤酒推给他。

"啊？"从前肖战从不允许他喝酒，因为还未满18岁。但在雇佣兵军团，酒就像是一种常见的饮料，谁都可以喝，没有年龄的限制。

"尝一口。"肖战又朝他抬了抬下巴。

85号端起杯子，牛饮了一大口，"甜的？"

"嗯。"肖战接过来，喝掉了剩下的啤酒，"吃吧。"

也确实饿了，85号纵然有许多疑问，都顾不上了，狼吞虎咽的边吃边夸赞，"嗯，这个香肠好好吃，哇，这个蔬菜里放的什么酱，酸酸甜甜的好清爽。"

还是个小孩子啊！肖战笑着摇摇头，贴心的帮他擦去嘴边的酱汁。

"你不是一直说，想来外面的世界看看吗？"肖战吃了一点就停下了，看着85号。

85号闻言点了点头，"你喜欢这样的生活吗？"肖战指着外面的车水马龙，人流如梭。

85号也转头看着，"喜欢。"

"除了舟岛，外面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是这样的。"热闹又喧嚣，美好且自由。

85号吃饱了，戳了戳手上的刀叉，出神的眼中倒映出窗外的世界，漆黑的瞳仁，白色的倒影，看着孤独又冷寂。

非黑即白，太单调了，肖战想让他的世界染上更多鲜活的色彩。

"走吧。"肖战起身去付钱。

路边有一个街头艺人在唱《Find You》，两人都不自觉停下来看呆了。

柏林的冬天湿冷，街头艺人为了保持手指的灵敏度，裸露着手弹奏吉他，通红的手指，嘴边的微笑和呼出的热气，都让人沉浸在了这一场音乐盛宴中。

后来肖战拉着他走到了一家灯牌红绿的酒吧门前，"战哥？"85号停下了脚步。

"别怕，跟我进来。"

里面并没有那么昏暗，灯光是暖黄色的，桌椅和吧台前坐满了人，还有个小舞台，上面有个乐手在自弹自唱，舒缓柔情，虽然有点吵闹，但一进来就感觉很放松。

肖战拉着他挑了一个角落的卡座，又点了好多杯酒自饮自酌，却不允许85号再喝了。

彩色的酒液顺着肖战粉嫩的嘴唇流进口中，他伸出鲜红的舌舔了舔，像是舍不得漏掉一滴，"怎么样？和你想象中的有差距吗？"肖战问道。

这杯酒是什么味道呢？85号正出神的想着。

"喂？"肖战手在他眼前晃了晃，85号才回神，"嗯？"

两人相对而坐着，肖战朝他勾了勾手，"坐我这边来。"

85号和肖战坐到了一侧，双手交握在一起，有点拘谨的样子，靠着椅背好奇的东瞅瞅，西看看。

"崽崽，这里和你想象的外界有差距吗？"肖战怕他又听不清，便趴到了他耳边询问。

85号缩了缩脖颈，红着耳根，也不敢看肖战，老老实实答道，"有。"

"哈哈。"肖战紧绷的神经被几杯酒舒缓下来，连神情也温柔了许多，总是紧抿下弯的唇角也翘了起来，看着没那么少年老成，像个阳光大男孩。

85号自是察觉到了肖战一直在看他，便继续说道，"我以为外面的人，除了自由，也和我们一样，白天辛苦，晚上休息，没想到还有这么多花样。"

正是开始对世界有认知的年纪，却被困在方寸之地，只能做些持枪杀人放火的勾当，肖战的心像是被攥住了，喘不上气来。

"如果不在舟岛，你想做些什么？"肖战侧手杵着脸颊，眼神有些涣散的看着他说。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和你在一起，但我不敢再说出来了。

肖战揉了揉小朋友的脑袋，85号和舟岛上每个大兵一样，都留着短短的寸头，头发又黑又硬朗，摸起来扎的手心痒痒的，"以后的人生还长，你总会发现你有更多喜欢的东西的。"

85号像从前一样，被哥哥温柔的安抚着，他才终于鼓起勇气抬眼定定的看着肖战，灯光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不断变换，暖紫色，柔粉色，热红色，还有神秘的蓝色，气氛暧昧又迷幻，酒吧里的音乐也开始热烈狂欢，舞池中人群耸动，尽情释放着压抑的情感，这样放纵的氛围，真的很容易让人沦陷。

肖战似乎真的变回了从前的大哥哥，会纵容他所有的任性，带领他体验新奇的事物，教他怎样做一个快乐的小孩。

85号大着胆子探头过去，对上了肖战一直微弯的唇角，紧贴上去还不够，又撅了撅嘴唇感受它的柔软，气息交缠，他闻到了肖战呼出的酒气，他继续贪婪的伸出小舌舔了舔，原来所有的酒都是甜的。

退回来的时候，耳边都是吵闹的心跳声，脸上像是着了火，揪着耳朵一起热，脖颈也不听使唤的发胀，他急喘了两下缓解，迷蒙中看到肖战两颊绯红的又凑了过来，这一次，他如愿的进去了。。。（海外版有惊喜）

直到分开的时候，两人的嘴唇都又红又麻的微痛，心里却甜丝丝的发胀。

"哥哥～"85号扑进肖战怀里，久违的撒娇。

肖战轻笑，刮了刮他的鼻头，"狗崽崽～"

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亲密，但这种心意相通的感受还是头一次，85号小孩又回来了，黏黏糊糊的搂着肖战不撒手，酒吧里空气灼人，舒服的85号昏昏欲睡。

气氛嗨到极点，有漂亮的德国女孩扭跳着过来喝光了他们桌上的酒，热情的邀请两人去舞池里放松，肖战可不好意思在众人面前跳舞，便推着85号鼓励道，"快去，去试试，看好你哦！"

见85号还在犹豫，肖战饱含热意的瑞凤眼还对他眨了眨，"加油，我想看！"

85号被德国女孩带到舞池中央，拉着他的手带领舞步，想不到85号居然很有悟性，四肢协调，又因为常年训练动作中很有力量感，即兴表演了一段街舞。

周围的人群都赞赏的鼓掌，85号也对着肖战笑得自豪洒脱，本来稚气的脸庞似乎还沾染了一丝痞气，看着很是耀眼，肖战感叹，这才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这样的笑容，值得每一个见过的人去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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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崽，我们，是不能嘴对嘴的。"

85号十五岁的感恩节，长官放了一部缠缠绵绵的爱情电影，正是荷尔蒙旺盛的年纪，各位大兵暗地里都蠢蠢欲动，85号回了宿舍，终于也忍不住提出了和105号试试的念头，他也想知道，电影里那种双方嘴唇相贴是什么感觉。

"为什么？"

105号毕竟比他大两岁，心思细腻也更早熟一些，"因为……因为我们不是爱人。"

"我们为什么不是爱人？"在85号看来，他们日日相对，和爱人没什么区别。

105号只好绞尽脑汁的解释，"哎呀……因为，是需要有感情，是需要双方都喜欢彼此才可以。"

"我们有感情的呀，我很喜欢你，哥哥，还是说你不喜欢我？"85号一脸委屈巴巴。

"我…我喜欢你呀！"105号慌忙回道，"崽崽，但是这种喜欢是不一样的。"

"为什么不一样？"

"哎呀！"105号一脸纠结，最后只好正色道，"反正，就是不行！"

85号不甘心的软下来撒娇，"就试一试嘛！哥哥，我真的很好奇。"

105号探究的看着他，"你……你只是好奇吗？"

"对呀，我很好奇那种感觉，而且我只想跟你试。"

"......"

见他哥不回话，85号又问，"你不好奇吗？"

105内心：我倒也不是不好奇……

"还是说你想跟别人试？"85号一双狗狗眼眼神怨怼的看着他，嘴巴也嘟了起来。

"怎么可能！"

"那咱们就试试嘛！"85号晃悠他哥的胳膊撒娇，明明白天训练的时候跟个小狮子一样凶巴巴的，晚上回了宿舍就变成黏人的狗崽崽。

"…好…好吧，但是只能试一下，试完了就乖乖睡觉，别整些幺蛾子了知道吗？"

"好的好的，一定听话"85号一脸兴奋，得逞的坏笑，一副跃跃欲试又强装正经的样子。

105号无奈，"那你先把眼睛闭上。"

"哦！好！"

105号的心扑通扑通的，慢慢靠过去，屏住了呼吸，快速啵了一下，随后脸和耳朵都迅速地被红色渲染。

105号装的镇定，"好……好了吧"

"嗯……"85号睁开了那副无辜的狗狗眼，跟丢了魂似的。

"那…那行了，快睡觉！"105号直挺挺的往那一躺。

突然105号一个激灵，衣服被扯了扯。

"哥哥，你还没抱我睡！"狗崽崽不满。

"怎么这么多事。"105号一把搂过85号，“行了吧！快睡！”

直到心跳平复，105号才摸了摸自己的唇，想起刚刚那一触即分的感觉，很是柔软，又酥酥麻麻的，回味起来心痒难耐。

“哥哥……”85号又扯他衣服。

105号又吓得一个激灵，“你还没睡呀，又怎么了？”

“你能不能再亲我一下，刚刚的感觉太好了，我还想要。”

“不能，赶紧睡觉。”

“奥～”狗崽崽又委屈巴巴，“可是你不亲我，我睡不着！”

"闭嘴，再说话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105号威胁道。

"唔……"狗崽崽还是很怵他哥的，撅得小嘴老高，最后嘟嘟囔囔的睡着了。

105号忐忑了老半天，85号终于睡熟了，两腮的奶膘微微鼓起，看着很乖的样子。

85号的嘴唇不算薄，微微有些肉感，颜色粉嫩水润，105号想，怪不得这么柔软，勾的人想再尝尝。

这次105号亲的久了一点，慢慢的贴上去，辗转轻蹭，舔舐着描绘形状，气息逐渐混浊起来，怕吵醒狗崽崽，才恋恋不舍的放开，然后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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