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还帝都第一侍卫，连我都能发现你。行不行，是不是跟你家主子一样不行！”肖战一掌拍在张程脑袋上。
“不是的，我行的。”张程一听不行两个字急了，小步移到小芸芝面前，挠着后脑勺急匆匆辩解。
小芸芝有点不明所以地站在那，但张程急赤白脸的样子有点好笑，靠得太近又有点让小芸芝害羞，两个人在那便便扭扭，眉来眼去。
肖战感觉有点被冒犯，这是在主子面前撒狗粮吗？喂，你家主子我还没对象呢，能考虑下我的感受吗？
“眼神拉丝了拉丝了，给我停下！”肖战将小芸芝拉到身后，阻挡了两人黏糊的眼神。“我说张程，平时看着挺憨憨的，没想到跟你家七爷一样，LSP一个啊。给我离我们家小芸芝远点，小心我揍你！”肖战挥了挥手拳头。
“不是，王妃，男人不能说不行！你别让小芸芝误会。”张程小声委屈。
“拜托，我说的是跟踪不行。”
“主子一般不自己跟踪。”
“打住，还是个憨憨！”肖战觉得再和张程辩论下去，迟早得被他气死。“不就你家七爷想知道我在干嘛么？走，一起进去呗。”
“少爷，不用瞒着王爷吗？”小芸芝有点看不懂自家少爷的套路。
“瞒不住的，再说正好借用下七王府第一侍卫的身份，让老板不敢跟我们漫天要价！”
“少爷聪明！”
“那必须的。物尽其用，不用白不用！”主仆二人这时看着张程就像看着白花花的银两一般，两眼发光。
王妃啊，我是人，不是物。还有这眼神，真的很可怕啊。张程内心喟然长叹。
走入轩文坊，扑面而来一股可有可无的香气。肖战眉头微皱。
“少爷，你有没有闻到香味啊，好好闻。”小芸芝一脸向往和欣喜。
“哼，这轩文坊的主人不一般啊。”
“王妃小心，这香味很不一般。”张程打起十二分精神，他觉得这文轩坊有点不太对劲。
“去打点水，捂住小芸芝的嘴鼻先让她清醒下，这是西域的迷幻香蝶瑶，容易致幻。”肖战捂住自己的嘴鼻吩咐张程。
“是！”张程照办。幸好一进来发现及时，肖战又向空气中撒了点粉末，不一会小芸芝就清醒了点。
“走，进去里面再看看。”肖战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王妃，你怎么知道是蝶瑶？”张程护在主仆二人身边，时刻注意着周遭情况。
[这原主知道的多了，要不是这几年把时间浪费在王一博身上，帝都第一才女还轮得到楚灵歌？应该是帝都第一才子肖战是也！]
肖战心里不禁替原主惋惜。
“看书看的，而且学过一段时间药理，师傅曾提起过。”肖战简单话语带过。
张程点了点头。确实，小时候有段时间，肖战因为生了一场大病，调理了很久的身子，那段时间他长期与他的药理师打交道，大概就是那时候学到的吧。
倒是彻底痊愈后，药理师便云游去了。记得就是自家七爷和王妃闹翻的那一年。张程不禁深看了肖战一眼。
“啊！少爷，那里，那那……好像躺了一个人。”小芸芝吓得抓紧了肖战的胳膊。
“别慌。”肖战透过半开的房门望进去，地上躺了一个男子。
“什么人？”张程警觉地听到房顶有人走过的声音，一抬头，一个黑衣人向轩文坊逃走。
“追！”肖战命张程去截人，张程身手矫捷，腾空而去。
“少爷，我怕！”小芸芝在肖战身边瑟瑟发抖，这还是她第一次碰上这等事，没吓腿软也算没辱没了将军府的名声。
“别怕，少爷我保护你。走近看看。”肖战把小芸芝搂在怀里，一步步靠近地上的人。
“金老板……少爷，是轩文坊的老板。”小芸芝见过金文志，一下就认出来了。
“你去倒杯水来。”肖战这边吩咐着小芸芝，这边蹲下，他动了动鼻子，思索片刻，拿出一颗清心丹喂入金志文口中。
半晌，张程回来，就看见肖战鼓着腮帮子，喷了金志文一脸水。
没一会金志文缓缓醒来。
王妃救人真是豪放啊，只是有点不大卫生。张程有点憋笑。
“追到了吗？”肖战踢了张程一脚，让你笑。
“被他跑了。”张程自知办事不利，低下了头。
“算了，追上了也未必是好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好。”肖战很想得开，从不纠结好奇，这是他一向的行事作风。
张程嘴角微抽，那刚才还让他去追。
“碰上了总得做个样子，表示是好市民嘛。”肖战讪笑。
“呵。”张程暂时鄙视。
“你们是谁？”醒了的金志文明显还没从之前的危险中缓过神来，一看到肖战他们立马呈警戒状态。
“金老板，是我，我带我们少爷来看铺子。”小芸芝指了指自己。
“哦，是你啊。不好意思，刚才遭人暗算，所以怠慢了。”金志文长吁一口气，放松下来。
“老板，那黑衣人是谁？”张程多年的习惯让他问出了口。
金志文不吭声，不愿回答。张程还想追问，肖战拦住了他。
“金老板，现在你的状态还能跟我谈谈转让的事项吗？”肖战不愿为难他人，谁还没有秘密不与他人说。
“哦，可以可以。”金志文擦擦冷汗，非常迫切立马谈转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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