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内。
沈岸在强烈波动的外激素刺激下昏了过去。
他感觉自己飘荡在一片云上,整个身体说不出的舒服,就连那因为情期而极速升高的体温也逐渐趋于平和。
他伸出手波动身侧的白云,看着那一团又一团的棉花在自己手中碎成无数片突然有了种掌控全局的快感。
直到一个模糊的身影突然从后面拖住自己。
“忆安?!”
沈岸激动的呼唤出声。
可是回头看去那道身影却模模糊糊,像是笼罩在大雾内,让他根本看不清对方的长相。
“忆安?!是你吗?!”
沈岸激动的抓住那只手,却在肌肤相触的霎那间沉了一颗心。
——这不是忆安的手!
“你是谁?!”
沈岸警惕的摆出防御姿势,可是身体却根本不听使唤,甚至当那双手抚摸上来时,他的肌肤因为太过舒服而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甚至连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外激素都开始再次活跃起来!
沈岸如临大敌。
“你到底是谁?!”
然而那道模糊的影子却突然一拳打在了自己脸上!
“噗嗤”一声,沈岸豁然睁开双眼,就看到南宫镜一脸愤怒的捏着拳头。
而自己的双手一只正抚摸在对方的大腿上,另只手则是按着那个隐私部位。
沈岸:“?!”
——怎么会是这个家伙?!
沈岸还未想通南宫镜为何会出现在自己办公室内,少年又是一拳打了上来。
这一拳下去,沈岸是彻底清醒了。
“你干什么?!”
男人歪头吐掉口腔里被打出的血,没好气的质问对方。
“你怎么在我办公室里?!”
“妈的!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里是你办公室吗?!”
南宫镜啐了一口。
沈岸这才注意到周围的陈设完全不同,反而像是……像是宿舍???
什么意思、自己居然在南宫镜的宿舍?!
男人迷茫的还顾着四周,眼底是一层浓重的疑惑。
他明明记得自己情期发作时是待在医务室的啊,怎么一醒来居然跑到了学员宿舍?还是南宫镜的宿舍??
沈岸第一反应是:南宫镜在搞鬼!
“你做了些什么?!我怎么会在这里?!”
“哈??你居然质问我、我做了些什么??”
南宫镜气笑了。
“明明是你神经病一样踹断了我的宿舍门,不由分说的就来掐我!你看看我脖子上的掐痕!”
少年一仰头,将脖颈上一圈红肿的手指印展示给对方看。
沈岸定睛,下意识的伸出手比划了一下,当看到自己的手掌同那掐痕完美的重叠在一起后,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南宫镜则是气急败坏的指向自己被摔的四分五裂的桌子。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儿!发情就发情,摔我家具还打我算怎么回事儿?!别的半兽人进入情期虽然会变得暴躁,但也没有变成杀人犯吧!要不是我身手敏捷,早就被你掐死了!你他妈的赔我的桌子、赔我的门!”
“知道了!别吼!我头疼!”
沈岸没好气的怼了回去,还翻了个白眼。
这令南宫镜特别不爽。
“你什么意思啊?!贼喊捉贼是吗?!你还委屈上了啊?我睡的好好的,结果你一脚踹断我的门就来咬我、掐我,我他妈的反抗你就像疯子一样想弄死我!沈岸,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他妈的就是想杀了我!”
“别胡说。”沈岸心虚的反驳,“你可是未来的大队长,我怎么敢.......”
“呸!你要是不敢、这世界上就没有不敢的人了!”
南宫镜骂骂咧咧的从男人身上起来,为自己倒了杯水一口喝干,然后在瞥见沈岸满头大汗、一脸虚弱的样子时好心的也给对方倒了一杯。
沈岸双手接过,小声说了句“谢谢”,正准备喝,结果却闻到了水杯内淡淡得橘香,同勾出他情期的那个味道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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