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
沈岸脸上的笑意不达眼底。
“只是想让你知道不要随随便便的对任何一个你不认识的人动手——因为你无法保证自己能打的过他。”
“就凭你?”南宫镜冷笑,根本不服气:“有本事别点穴!”
“我为什么不用?这里可是不择手段的阿尔卡特拉斯,没人愿意当天使。”
沈岸揶揄,像逗弄宠物那般望着怀里的小半兽人。
“敢残害监管长、还扬言要将训练营的医生打趴下,你这个小半兽人很优秀嘛~”
“呸!少他妈的冷嘲热讽!有本事解开小爷的穴道痛痛快快的打一架!”
南宫镜一口啐到了沈岸脸上。
男人啧了一声,伸出手指勾住少年小巧玲珑的下巴,手法利落的拧掉了对方的下颌骨。
“嘴巴这么脏,那不如不要了。”
只听“喀喇”一声,南宫镜的下巴当场脱臼。
“唔?!”
南宫镜发誓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头一次被人欺负!
卸掉的下巴因为被点了穴无法动弹而不能尽快接上,不出三分钟他的衣襟前就已经被涎水浸湿。
这对于天生洁癖的他简直忍无可忍!
“唔唔唔!”
南宫镜从胸腔内发出不满的抗议声。
可是沈岸却充耳不闻,迈着大长腿径直走到监管长的尸体前慢条斯理的戴上白手套、摸出手术刀,居然当场进行起了解剖?!
浓重的血腥味夹杂着粪水味儿、还有肠胃里未消化干净的食物酸腐味儿直接把南宫镜熏的七荤八素。
“哕……”
终于还是没能忍住。
当胃液第三次呕出来时,南宫镜只觉得嗓子眼火辣辣的疼,对于沈岸以及这座训练营的厌恶已经到达了一个顶点!
他发誓:如果沈岸敢解开他的穴道他会立刻、马上、毫不犹豫的结果了对方!
结果这一等就等了整整两个多小时。
直到监管长的尸体被研究了个透透彻彻,所有器官都被有条不紊的摘出来整整齐齐的罗列在地面时,沈岸才迈着大长腿闲庭自若的移到了南宫镜面前。
此时的南宫镜两只眼球都瞪到了充血,秀气的五官狰狞地挤成一团,整张脸也涨成了猪肝色,气得几乎要爆炸。
像只急了眼的小鲍鸡。
看的沈岸在心里一阵发笑。
——还挺可爱。
沈岸不动声色的垂下眼眸,盯住南宫镜被自己扭脱臼的下巴,好心的拿出手绢将对方下巴上的涎水擦干净。
一张饱满而可口的小嘴儿跃入眼帘。
唇瓣薄而红,弯成十分柔美的线条,透着机敏和灵气,宛若一朵绽放在大漠中的红棘花——耀眼而迷人。
无论是那覆盖在骨骼上匀称的肌肉还是恰到好处的蜜色肌肤,都散发着一股生机勃勃的活力。
那是放肆驰骋于疆场上才会有的朝气,宛若珠峰顶上一跃而出的朝阳,美的刺眼、美的陶醉、美的令人心惊。
不得不承认的是南宫镜的小模样即便是放在从不缺美人儿的阿尔卡特拉斯内也是数一数二的。
尤其是那双似笑非笑的含情眸,在一颦一笑间便能轻易的俘获人心。
怪不得监管长会忍不住呢~
这样一个尤物即便是他这种对男色毫无兴趣的人都想忍不住的碰一下。
于是沈岸拉过椅子、翘起二郎腿坐在了南宫镜面前,开始了漫长而折磨的审讯。
当然,他好心的接上了小家伙脱臼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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