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不信,宋亚轩也没说什么。
毕竟现在他喜欢徐风的事情,在学校甚至是整个京城,都是摆在台面上供别人谈论的事实。大学刚开学,宋亚轩大一时,第一眼看见徐风便对人展开了猛烈追求的事情,早就满天飞了。
宋亚轩也不求这一时半会儿让马哥和霖霖相信自己,只能之后慢慢改变了。
宋亚轩动了下身子,感觉自己恢复得差不多了,便说要回家。
马嘉祺派人安排好出院手续后,叫叶叔开车来接人回去。
到了马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马家的大厅灯光辉煌,欧式构造的独栋别墅,外围带着一百平的高级花园。
见到从小生活到大的别墅,宋亚轩眼睛又红了一圈,趁着两人不注意给憋回去了。
刚到家,屋内出来一众仆人,站在道路两侧, “欢迎少爷回家。”
三人对这种场面见怪不怪,照常进了屋。
进去之后,宋亚轩才发现原来屋里坐了好几个人。随便拉一个出来,都是可以让京城抖三抖的人。
张真源第一时间看见了回来的三人,站起身,上下打量着宋亚轩: “身体养好了?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很严重的吗?”
“好的差不多了,他不想在医院呆着,我就把人带回来了。”
马嘉祺脱下西装外套,递给了下人,护着宋亚轩在沙发上坐下。
“行吧,好了就行。亚轩从小身体就不太行,多看着点。”
马嘉祺点了个头。
“听说亚轩这次,是因为花粉过敏才去医院的?花呢?”严浩翔给自己倒了杯茶,坐在张真源的左手边,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
他和张真源还有马嘉祺差不多一起长大,两家都有弟弟,就他没有。平时没事的时候,他就爱逗逗别人的弟弟,犯个贱什么的,也挺好玩儿的。
宋亚轩回道: “被我丢了。”
“丢了?”
严浩翔嗓音上扬,好笑地看向宋亚轩, “真丢了?”
“真丢了,我骗你干什么。”
宋亚轩随手拿起一块西瓜塞进嘴里, “差点要我命的东西,留着干什么?”
严浩翔挑着眉,给人竖了个大拇指。
不错!
现在终于站起来了。
严浩翔比宋亚轩大两岁,比马嘉祺和张真源小两岁,处于一个不尴不尬的位置,既可以在学校里面穿梭,也可以在商业上驰骋。
宋亚轩追徐风的事情他可是自己亲眼见过,说倒贴都不为过。他之前也全劝过,但是这孩子油盐不进,他也忙着工作,也没时间管。
现在竟然敢丢徐风送的花了?
在场的所有人和严浩翔一样,脸上都有着丝微的惊讶。
只有刚才亲眼看见宋亚轩丢花的马嘉祺和贺峻霖稍显镇定。
严浩翔朝着贺峻霖挥手: “小贺儿,过来,给我讲讲是不是真的?”
贺峻霖默默走过去,低声在他耳边说: “是真的。我当时看见都惊呆了,你知道吗?”
贺峻霖自以为声音很小,但实际上安静的别墅中连风吹过都能听见,更别说一个人说话的声音了。
宋亚轩暗自摸了摸汗。
哎。
报应!
徐风罪过再加一笔。
宋亚轩拍拍手,示意大家的视线集中。
“我,宋亚轩!在此郑重宣告大家!我真的,真的不喜欢徐风了!一点儿都不喜欢!还很讨厌!”
宋亚轩高举着手,表情格外真挚,让周围的人挑不出一丝错。
但是一边的贺峻霖冷冷开口: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这一句话打破了众人的幻想。
特别是坐在黑暗中的人,眼神变化莫测,但视线的中心,只有一个人。
宋亚轩嗔了眼拆自己台的贺峻霖。
他这次真的是真心的!
他绝对不会再次被那人蒙蔽双眼了。
现在他想做的就是,碰见他一次,打一次。
宋亚轩还想为自己辩驳几句,结果马嘉祺开口了。
“大家先去吃饭吧。”
今天晚上一众人都在宋亚轩回来,连晚饭都还没有吃。见状,宋亚轩心中又是一酸。
他上辈子到底是有多没眼力见,竟然让这样的一群人被自己伤透了心。
马嘉祺看了他一眼,揉揉他的头, “别多想,我们先吃饭。”
众人做到饭桌上时,宋亚轩才意识到原来墙角里面,还坐着一个人。
宋亚轩冲人喊道: “刘耀文,过来吃饭呀!愣着干嘛?”
此话一出,整个别墅忽然变安静。
而角落的刘耀文则是愣在原地,一双如狼似的眼神盯着宋亚轩,里面带着常人难以承受的偏执和疯狂。
可他出声,却是怯生生的,像是怕惹到了眼前人: “我可以去吗?”
宋亚轩惊诧: “你为什么不能来?”
说道这里,边上的贺峻霖戳了戳他肩膀,低声解释: “哥,前段时间你自己说的,你不想他出现在你面前的。”
嗯?他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话?
耀文比他都要小一岁,自己没事和他计较干嘛?
但是看着周围人的反应,宋亚轩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则画面。
“你走远点,不要一天都在我眼前晃,知道吗?”
恶劣的语气连宋亚轩自己回想起来都瘆得慌。他当时是真的这样对刘耀文说的吗?
宋亚轩的心抽着疼。
因为两人相差的年龄不大,两人也是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可是自从到了大学,自己一直守在徐风身边,竟然忘记了他和刘耀文一起长大的十七年。
宋亚轩回想到死亡前白雾说过的话,刘耀文还为了自己动手。
他不怪自己嘛?
明明自己已经很恶劣了。
宋亚轩与刘耀文隔着长长的过道,久久相望。
宋亚轩忽然发现,自己好像还忘了点什么。
可这种感觉一闪而过,宋亚轩来不抓捕,只好朝刘耀文走去。
“耀文,对不起,上次是我错了。我当时脑子一热,才说了那种话。你原谅我,好不好?”
眼前的少年唇红齿白,因为刚生完病,脸上还带着不可忽视的病容。但没人敢说,他是不美的。
他美得雌雄莫辩,美得动人惊心。
“我没在意。”
刘耀文别扭地转过头,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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