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怀君咬了咬牙,笑了笑,干脆任由贺宴暇不老实的手在自己腰上乱摸。
“皇上您看,据臣的调查,羌国的兵力远远小于我国。”
“那他们为什么骚扰边关?那不是送死吗?”
由于在原来世界是老师的缘故,听到提问,下意识的摸了摸贺宴暇的头,然后...收回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谁知道贺宴暇却一头扎进慕怀君的怀里,还带着些许哭腔:“慕哥哥...你...你不要讨厌音尘好不好...”
慕怀君有些手足无措,他才想起来,最开始的时候,原主会经常陪他玩,会摸着他的头说小宴暇真乖。
后来原主发现太后的意图便开始疏远贺宴暇,每天都对贺宴暇冷着一张脸。
感觉到胸前有些湿,慕怀君才察觉贺宴暇哭了。只好放下政务回抱着他。
“皇上,你抱着臣还在臣怀里哭,让外人看了不得笑话?”
贺宴暇哭够了才将头抬起来,擦了擦眼泪硬声道:“别以为孤原谅你了,你抢孤女人的事咱们没完。”
慕怀君也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继续教他政务。
最后两人内部敲定出兵讨伐羌国,只是明天在朝堂上做做样子问一下朝臣的意见。
再后来,不知道怎么的,慕怀君和贺宴暇就突然打起来了,打着打着打到了床上。
慕怀君表示人的悲欢并不相通,但是现在他能凭借贺宴暇咬他的力道来知道他到底有多恨原主。
贺宴暇的意识逐渐清楚,看到身旁刚刚被他折磨了一顿的慕怀君皱了皱眉。
他对慕怀君有情分不假,但是他的恨意更多,父皇考察他功课的时候他一个不会的样子,太傅对他失望的样子和朝臣家孩子总笑他一个太子还不如一个将军儿子的样子他全都记得。
这一切,不都是拜慕怀君所赐么?
想到这,贺宴暇恨得突然有些牙痒痒,便再次覆身上去。
两人一睡睡到了第二天一早,太监再次来喊人。
慕怀君醒来的时候贺宴暇已经去上朝了。
于是赶紧慌忙起身,换好衣服奔去朝堂。
“皇上,太后,摄政王到了。”
门外的侍卫看到慕怀君赶忙进去通报。
“让他进来吧。”
“哼,摄政王?昨日你身体不舒服请假,哀家派人去王府怎么说你不在王府呢?欺骗皇上和哀家,还不跪下?”
贺宴暇眼皮一跳,看向慕怀君,不知道他能不能跪下去,就算跪下去了又能否起来。
慕怀君站出来,只听哐当一声便直直的跪了下去。
“臣昨日确实不适,前日臣在军营监督,却不料突然发热,昨日便也在军营。”
“哦?盛将军?摄政王说的可否属实?”
盛于赶忙站出来,有些语无伦次“回...回太后,摄政王...说的一切属...属实。”
“是么?怎么哀家昨日问皇上,摄政王和皇上待在一起啊?”
慕贺盛三人顿时僵在原地。
“来人!摄政王隐瞒实情欺骗哀家,领罚三十大板!摄政王?你是自己去还是让太监给你抓出去啊?”
“臣自己走。”
慕怀君垂眸,他觉得自己一定是世界上最惨的快穿者了。
还没起身,慕怀君就感觉到腰上一酸,突然软了下去,刚好被盛于扶住。
正当慕怀君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贺宴暇突然出声道:“慢些,这个罚,孤免了,摄政王既然身子不舒服就回去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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