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栀带着苏奕北抄近路回到了鸾凤殿,她的轻功虽算不上是上乘,但用于自保和抱得美男回寝宫还是绰绰有余的。
纵使她再小心,还是被值夜的小侍卫瞧了去。
“陛下!”小侍卫屁颠颠的跑过来,眸色闪亮,瞧着不过十几岁模样。“陛下,天色渐晚,还请早些就寝,有何需要属下的尽管吩咐!”
他的目光落在叶南栀怀里的苏奕北身上,漆黑的红木柱旁隐隐揣着几盏灯火,小侍卫手里的灯笼里微弱的烛火被寒风催促着摇曳的很欢快,加上又被大氅上宽大的帽子遮住了脸,一时看不清是谁。
“南栀……”苏奕北热的厉害,手不老实的想要扯掉身上厚重的衣服。
叶南栀没时间体恤深夜值勤的下属,火速拍上了门将苏奕北放到床上。
“南栀……”
“朕在。”叶南栀浅淡的一句话抚平了苏奕北所有的不安。
伸手试了试苏奕北脸颊的温度,叶南栀心下一惊,不能再耽搁了,这人随时有生命危险。
轻纱掩印,红蔓围绕。
叶南栀一层层解开苏奕北的衣裳,动作急了些许。大抵是硬质的皮腰带弄痛了身下人吧,苏奕北微微拧着眉头,“南栀很着急吗……”
叶南栀的手一顿,好看的眉目里似乎有些躲闪……?
苏奕北是个美人,纵使叶南栀阅男无数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浓眉雁眼,高挺鼻梁,肤若白玉,发丝如墨,身高八尺。
“南栀……”苏奕北的手攀上了叶南栀的藕臂,平日里犹如一潭泉水般深邃暗沉的眸子这会儿缱绻着满满的焦急和炽热。
“我难受……我想要……求求你……”
药劲儿铺天盖地,苏奕北看着近在咫尺的叶南栀,难受的左右翻滚。
“好,朕允了。”叶南栀嘴角上扬,长腿一跨,凌驾于苏奕北之上。
苏奕北的手忍不住去探摸那光洁的膝盖。叶南栀对于自己的容貌是极其在意的,每日花瓣澡牛奶浴交替进行,皇天不负爱美人,叶南栀整日为国事操劳的同时,皮肤保养的像是没有一丝杂质的一块美玉。
大腿处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叶南栀低头一看,是苏奕北的手正在轻轻抚摸着。
叶南栀自是将他带回了寝宫,那便断然不会拒绝苏奕北的触碰,滚烫的手腕被身上人轻轻握住一左一右压在纯黄缎沉香木枕两侧。
苏奕北贪心的分开叶南栀的十指,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叶南栀光洁的手背。
叶南栀没有说话,选择轻轻回握他,十指相扣的动作让她轻薄的亵衣紧贴了下来,压着那结实的胸膛,苏奕北身上烫到叶南栀感觉自己好像在怀里揣了一个暖手炉,心底的欲望被点燃,小火苗似的隐隐绰绰般燃烧起来。
寝殿空旷,西南角的小窗留了条缝,床边的纱蔓被微风轻轻拨弄,微乎其微的晃动着。
苏奕北也不算是少年了,在这种事情上面却犹如三岁顽童般,笨拙的不知道手脚该在哪儿。
“怕吗。”
叶南栀温柔的用脚分开他的双腿,苏奕北浑身不着寸缕,身体空旷的感觉原本是有些不安的,可因为对方是叶南栀,是他惦记了十多年的叶南栀,是他儿时吵闹着要嫁的叶南栀。
害怕是害怕,但并不抗拒。
“你在就不怕。”
叶南栀心下动容,毫无征兆的将苏奕北的手腕交叉压在头顶,紧接着,炽热而绵密的吻犹如狂风骤雨一般落在了苏奕北颈上。
侧颈上留下了一枚唇印,那是叶南栀唇脂的颜色,在白皙的皮肉上更偏向刺眼的山楂红,醒目异常。
叶南栀不知道苏奕北被下了何种情药,本着要满足自己又能救人的恶劣想法,强行咽下那股强烈的罪恶感。
温热的唇顺着颈部曲线往回绕,苏奕北浑身烫的厉害,他不停的呼喊着叶南栀的名字,身子却软的像是一摊烂泥,紧皱的眉头也舒展了开来,表情享受的很。
叶南栀快速抽身,短暂的满足了那股灼热后,确定苏奕北不会因为情药丧命后,她的唇轻轻碰上苏奕北滚动的喉结,对方猛的一颤。
“不……”苏奕北顿时觉得有些痒,轻轻挣扎抗拒着。“别碰那里……”他醉的眼神迷离,药的作用下脸蛋儿依旧和之前一样,熟透了的大柿子。
眼尾一抹上挑的好看的红,眼底装着叶南栀的小影,短暂的入侵他并不是很满足,不过身体有些疼,理智也被一丝丝的拽回,头脑慢慢清醒起来。
叶南栀微微抬起身,弯了弯眼角,眸底漾开波涛汹涌的欲望,浅施粉黛,青丝不扎不束,难以言喻的位置,苏奕北感觉自己又跌回了大酒缸,醉死在叶南栀这抹温柔里。
苏奕北不让碰,叶南栀偏偏捋了自己的发丝,顺了顺发尾,绕着喉结打转。
苏奕北难受的左右来回摆头,却逃不出叶南栀的几根青丝,痒痒的,丝丝缕缕缠绕在心尖儿。
“南栀……”苏奕北哀求的唤到。
叶南栀也不忍心继续“欺负”苏奕北的喉结,松开苏奕北的手腕,转移阵地,薄唇顺着火热的身体一路向下来到胸前两点红豆上。
“啊……”苏奕北下意识搂紧了那光洁如玉的后背,更是在叶南栀的欲望上又浇了一桶热油,他的身体好像柔软的海浪前后荡漾着,推搡着叶南栀的臀,暧昧的空气一下子飙到了最高点。
叶南栀嘴角上扬,手下轻轻揉捏着苏奕北那颗硬硬的红小豆,但周围的皮肉又是全然不一样的手感,她感觉自己在触摸的好像一匹柔嫩的缎子,爱不释手。
“这里也不……”
“唔……”话还没说完,叶南栀就吻上了苏奕北的唇。
苏奕北挣扎着想要逃离叶南栀的魔爪,他哪能经得住叶南栀这等调戏和诱惑,若是换做平时偶尔撞见叶南栀用语言调侃侍君,早就黑着一张脸躲开了,现如今……
叶南栀秀眉微挑,扇形的修剪的干干净净的指甲在苏奕北暴露在外的肩头画圈。“哪里都不行,摄政王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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