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氏和苏景瑜知道掉包苏景言的东西的这件事一旦被爆出来,阿才一定会指认他们母子是幕后主使,所以他们抢先一步,赶紧让人回府把阿才毒哑了。阿才这个人又大字不识几个,就算有话想说,他也写不来字。所以这件事情就算苏老太君怎么审问,最后也是阿才一个人背全锅,秦氏最多是被苏老太君训斥几句管家不力。
“他是怎么回事?”苏老太君皱着眉头问。
“回老太君话,阿才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身上发痒无比,府医给了药,不仅没治好阿才的并好,还喝了药坏了嗓子,现在阿才变成哑巴了。”刘管事说。他是管理下人住所的管事,和秦氏有些拐着十八弯的亲戚关系。
“嗯?连府医都治不好?”苏老太君顿时感到头皮发麻,连经验老到的府医也治不好的病,那就一定是大病。她现在恨不得立刻派人把他扔出去。
只是此刻,楚云轩在此,她若不审理一番就把人赶出去,就会落得一个治家不严是非不分的坏名声。
“阿才,你这个胆大妄为的狗奴才,竟敢偷拿主子的东西。你把偷景言的东西都藏哪里去了,快给我全部交来,否则的话,现在就把你送入官府,给你定一个偷盗的死罪。”
“啊啊啊……”阿才嗯嗯啊啊的,发不出任何一个能让人听得懂的字。他跪着爬上去,想要求苏老太君饶命。
苏老太君害怕得要死,立刻让人把他拉住,千万不要靠近她,她可不想被传染,变成这副鬼样子。
“老太君你忘了吗,你家的管事说了他被毒哑了,怎么回你的话。”楚云轩道。
苏老太君语塞,“那就让他把自己的恶行写出来。”
“老太君,阿才不识字,不过……”刘管事拉长了声音。
“不过什么?”
“老太君,奴才在阿才的房间里找打了两三件二少爷的衣服,那几件衣服都是崭新的,想必一定是阿才偷的。足以可见二少爷所有房间里的假东西都是阿才掉包的。这个奴才表面上勤勤恳恳,其实是个赌徒。不猜这几日才发现阿才他在赌坊里狂赌,输了好几百两银子。他一个奴才,一个月也就一两银子,可是他却能够时常到醉仙居里喝酒吃肉,实在是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的钱从哪里来的。这是也怪奴才,若是奴才平日里你多生个心眼,也不至于今日才发现阿才的种种恶行,老太君,奴才有罪。您责罚奴才吧!”
这话听来,刘管事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也不是什么大罪。最大的罪人还是阿才本人,他品行不端,手脚不干净。
苏景言叹了口气,心道:好了,秦氏和苏景瑜又摆平了一桩事情。
因为,刘管事说的是事实,赌坊和醉仙楼那边都可以作证,而阿才又无法说出他背后的人是秦氏,所以这个全锅他背定了。
苏老太君心烦意乱,让一个外人看到他们苏家的丑事,又看着阿才不停的浑身挠痒痒,她更加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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