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寒山从口腔内吐出曲别针打开了手腕上的电子镣铐,揭下了唇上的黑胶,警惕的环顾了一下这间臭名昭著的卧室。
传说特行科副队长纪唯云身染重病,不仅是个白化病患者还是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
对方每夜都会从黑市上买回一个年轻的男孩儿带回叠墅。
也不知到底是做什么,反正那些男孩儿最后都会消失。
久而久之,特行科副队长纪唯云是个杀人狂魔、吸血鬼的传言越来越邪乎。
但是他却知道纪唯云带这些生龙活虎的男孩儿回来只是为了提取对方体内的DNA样本,用以攻克自己身上难缠的疾病。
但是这些男孩儿为什么会消失不见......恐怕是被特行科的人悄悄处理了吧。
——哼!说什么正义之道、公正之光,无非是一群为了一己私欲而滥用职权的人渣罢了!
尤其是那个叫战重楼的。
——他不是傻子,能看出对方眼底对纪唯云那种变态的执念。
“呵,不就是是个爱而不得的可怜虫嘛。”
北寒山看了眼卧室内一盆挨着一盆的馥郁香雪兰,轻轻摘下一朵别在了纪唯云散落的发间,用一种欣赏传世真迹的眼神痴迷的望着纪唯云的睡颜。
——不得不承认,这张脸的杀伤力很大,虽然冷冰冰的,但是越这样越能燃起人心底恐怖的征服欲。
——谁不喜欢指染九天皓月、看高高在上的白水仙躺在自己身下娇喘成一摊烂泥呢?
北寒山又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既然是你自己主动送上门的,我就不客气了!
语闭,低头吻上纪唯云的唇,将体内一直压抑的外激素统统释放出来,引诱纪唯云提前进入Q期!
睡梦中的纪唯云因为安眠药的原因睡的很沉很沉。
等他嗅到满屋香雪兰香气中夹杂的甜腻酒香味儿时,整个人都已经处在燃烧的状态中了。
这是纪唯云从未有过的感觉。
——那种炙热、那种欲望仿佛点燃了他每一寸腐朽的生命、腐烂的身体,让他像一颗放置了许久的烟花弹终于被人发现展示出灿烂盛大的美一般迫不及待的绽放、迫不及待的舞蹈。
这是纪唯云二十五岁人生中第一次在不借助任何药物的情况下进入Q期。
说来惭愧,因为身体羸弱的原因,他从未体会过Q期极致巅峰般的快乐。
即便有,也是依靠着药物迫使身体达到高朝。
可是假的怎么能同真的相提并论?
当快感褪去,他只剩下一次更盛一次的寒冷空虚。
当别的半兽人与伴侣甜蜜相拥渡过一个又一个耳鬓厮磨的Q期时,他却只能拿着药、端着酒,像个孤魂野鬼般一夜夜的游荡在街道上。
寂寞、孤独成为他挥之不去的影子。
他格外期盼着能有一个人可以填补内心的空缺,可是所有主动靠近他的人无一例外都只是贪图他的美貌。
所以他喜欢戴上狰狞的罗刹面具隐藏起这张脸,让自己变的越来越孤僻、越来越神经质,以至于到最后仅仅剩下战重楼这么一个朋友。
二十五岁的人生,他已然可以看到终点。
所以当身体燃烧的那一刹那,他没有拒绝、没有反抗、没有呼救,而是遵从本能的抱紧了压在身上的那具年轻身体,以狂热的姿态汲取着对方的体温、滋养着胸腔内早已停止跳动的心。
而北寒山也震惊于纪唯云超乎于热情的反应。
他以为这张清冷的小脸下隐藏的是不可亵渎的冰冷与孤寒,可是没想到他仅仅释放了一丁点儿的外激素便让高岭之花露出了这样放蕩的一面。
北寒山冷笑,暗自骂了一声“表子”,狠狠碾压进纪唯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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