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姐作为他的经纪人,一开始自然是站在他的角度去考虑的这件事,这一点有想到,但基本不会去顾虑。
或许只有在娱乐圈混久了的人,才知道王一博根本不在乎这些,他身后的靠山,远远比娱乐圈寻常人来的要稳的多。
肖战很明显就不知道这一点。
加上其性子本就有些优柔寡断,注定了这件事要这么走一遭。
“这个结果是和王一博商议过后的吗?还是你自己下的结论。”晶姐问了一句看似明知故问的话。
明知故问在于,王一博的公关,在肖战公关澄清之后,也第一时间发了澄清说明。
“我们分手了。”肖战蜷缩在被子里,将自己包成条蛆。只是一句简单的话,却叫他止不住有些鼻子发酸。
晶姐欲言又止了一会,最后也只是一声叹息,“你啊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二十九岁的年纪,却总像个毛头小子一样。
“这件事我来处理,你好好休息哈。”
“嗯。”
肖雅正在厨房炒饭,突然手机消息提醒,她掏出看了眼,是一博哥给她发的。
‘我买了伤药过来,你帮忙开门拿下给他。’
肖雅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个‘开门’,应该是指自己家的家门!
她连忙关了火,一路小跑来开了门,王一博就站在门外,头戴鸭舌帽,大墨镜,黑口罩,看不出个人样。
但肖雅是hi一眼就认出了人,惊的险些叫出声来,王一博连忙比了噤声,肖雅才捂住了自己嘴。
朝着室内瞧了眼,见没动静,才松了口气,压低了声音:“一博哥,你们到底怎么了?”
王一博无从说起,将手里一袋子药都给了她:“一点小矛盾,过几天就好了。他刚才怎么了?”
电话挂断之前,他只听到了一阵破碎声,之后的就不知道了,但还是下意识的出门,买了各种伤药过来。
肖雅看着各种各样的药,也是一阵咂舌:“其实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只是摔碎了只碗,割到手了。”
“严不严重?”鸭舌帽下,他眉头蹙的老高。
肖雅噗呲笑出了声:“不算很严重,一个创口贴就解决了,一博哥,你这叫关心则乱。”
王一博敛了眼神:“没事就好,让他好好吃饭。”
肖雅不解:“既然这么想他,进来看看他嘛。”
王一博犹豫了一下,拒绝了:“他现在应该还不想看到我,你照顾好他,我先走了,别告诉他我来过。”
“啊,好。”肖雅觉得不是很礼貌。
一博哥都到门口了,却没法邀他进来喝杯茶。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似乎也没别的办法了。
将门关上后,肖雅又回了厨房,将饭盛好,带着伤药敲响了肖战房门,得了允许后,进了房间,将东西都放在了桌上。
“哥,起来吃饭了。”
“我待会再吃。”肖战闷在被子里,声音也是闷闷的。
肖雅秉承着一博哥的旨意,在他房间坐下了:“今天你不吃,我就不去复习,什么时候你吃了,我再去。”
“……”
两人犟了两分钟,最终肖战还是从被窝里爬了起来,坐到了桌前。
刚吃下第一口,瞥见了一旁的药,“你买这么多药干嘛?要毒死你哥我?”
肖雅险些被他这话给气笑了。
“这是伤药……好早之前买的,放我那一直忘了用。”
肖战随手拿了一瓶,看了下生产日期,前两天。
他默默放了回去,继续吃饭。
原本颇为喜欢的虾仁炒饭,现在塞进嘴里,也觉得没了味道,味如嚼蜡。
肖雅一直看着他吃完,才将碗筷给拿走了,关门时候,还提醒了一句:“那个药,记得用。”
虽然她觉得那点小伤压根犯不着上药,但是一博哥既然都买了,总不能辜负了他一番好意,况且,不出意料的话,他待会就会来问自己哥哥有没有伤药。
果真,刚回到厨房,就发来了,问的正是他有没有用药。
肖雅有些无奈,一博哥当自己嫂子,真是便宜自己老哥了,这个关心闹矛盾中的对象的男人哪里找?
可怜她寡了这么多年,都没碰到个这么深情的男人。
肖战盯着那袋子药看了好一会,最后也周只是一声叹息,来到了窗前要拉窗帘。
但下一刻,他愣在了原地。
楼下有一辆车,一直停在那,车外倚靠着一个人,眺望着这个方向。
隔空相视两无言,谁也没有说一句话。
“叮——”
肖战手机响了一下,他低头看,王一博发来的:早点休息。
他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回了一句:你也是。
相顾两无言。
只是拉着窗帘的手,终究没能拉上。
两个人面对面,但如果隔着一面无形墙,也终归是难以在一起。
唯有打破这扇墙,无所顾及了,才能坦诚相待。
“喂战哥。”
第二天一早,肖战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索性并不是黑粉打来的,听声音,是白臻。
他语气颇有些担忧:“战哥,你这几天还好吗?我微博给你发消息,你也没有回我。”
肖战勉强扯出笑意,“没事,在家休息呢。”
白臻松了口气:“没事就好,不过呆在家里也挺闷的,还是该出来多走走。”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有些嘈杂,似乎还有被人在说话,过了一会,声音才安静了下来。
“这样,今天晚上有场晚宴,战哥要不要出来玩玩,放松一下?”
肖战下意识想拒绝,但似乎也觉得自己不该每天这么宅着,犹豫了一下,“什么时候?”
白臻很高兴:“晚上八点,在芭帝酒店,你到了给我说一声,我出去接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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