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妖妃,暴君独宠3

书名:快穿 和前男友在be剧本里飙戏
作者:蓁的烦啦

  凌时韫笑到一半突然听见门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还没反应过来,祁屿随已经顶着通红的耳尖,像只炸毛的孔雀般大步折返,明黄龙袍扫过门槛带起一阵风。

  “陛下这是...落东西了?”

  凌时韫倚在门框上晃着晚香玉,故意把尾音拖得又软又勾人。

  祁屿随冷哼一声,伸手胡乱把他往屋里拽:

  “少贫嘴,这破宫殿连个看门的都没有,指不定哪个不长眼的——”

  话没说完突然顿住,耳尖又红了几分,转而凶巴巴地瞪他,

  “别误会,朕只是怕你拖后腿!”

  凌时韫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祁屿随发烫的耳垂:

  “原来陛下这么关心臣妾呀?”

  “谁...谁关心你了!”

  祁屿随猛地后退,却撞翻了案上的铜香炉。他手忙脚乱去扶,结果龙袍又勾住了屏风,惹得满屋子叮当作响。

  凌时韫笑得直不起腰,突然按住胸口轻咳两声:

  “咳咳...陛下把华音宫拆了,臣妾可就没地方住了。”

  祁屿随涨红着脸整理好衣袍,瞥见对方眼底狡黠的笑意,咬牙切齿道:

  “你还敢问?刚封你贵人的时候,你跪都跪不稳,满朝文武都以为朕抢了个病秧子!”

  “就封个贵人呀?”

  凌时韫突然垮下脸,桃花眼蒙着层委屈的水雾,

  “原著里林时安就是贵人,你还想让我当皇后不成?”

  他伸手扯住祁屿随的袖口,声音软绵绵的,

  “难道在陛下心里,臣妾还比不上一个私奔的庶弟?”

  “你——”

  祁屿随耳尖几乎要烧起来,猛地甩开他的手,

  “少在这装!当皇后?你先把‘侍寝’两个字从嘴里抠出去!”

  凌时韫“噗嗤”笑出声,突然正色道:

  “说正经的,我替林时安入宫后,他们的甜蜜值有多少?”

  空气突然安静。小橘猫战战兢兢地从凌时韫怀里钻出来,尾巴都在发抖:

  “报...报告宿主,剧本CP目前甜蜜值60,基础甜蜜值50”

  “什么?!”

  祁屿随的惊讶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直往下掉,

  “又是替婚又是成全,鞍前马后折腾半天,居然才长10?!”

  小橘猫抖着毛球尾巴,爪子在空中疯狂比划:

  “陛下息怒!原著真正的虐点在后面!什么白月光战死、冷宫受辱,现在这点糖在大刀面前就是毛毛雨!”

  祁屿随捏着眉心,龙袍下摆随着烦躁的踱步扫得青砖咔咔响:

  “也就是说,这才刚到新手村?那林时安和沈彻现在什么情况?”

  小橘猫翻了个跟头,毛茸茸的肚皮朝上,

  “林时安被抓回府了,沈将军跟着回林府,直接把帅旗往门口一插,盔甲上的血渍还没擦干净,愣是把林老爷吓得把太师椅坐出个坑!”

  凌时韫倚在斑驳的宫柱上,指尖绕着晚香玉花枝轻笑:

  “所以说,现在林家二老上演变脸绝活,一边给将军端茶倒水喊贤婿,一边哭天抢地说‘时安不能嫁,要替哥哥受苦’?”

  “正是!”

  小橘猫蹦到祁屿随肩头,被对方嫌弃地一把拎开,

  “林夫人抱着林时安哭得鼻涕泡都出来了,非说‘你哥哥身子弱,进了宫活不过半年,你去还能捞个全尸’!”

  祁屿随突然转身,龙袍带起的风掀翻了凌时韫鬓边的绢花:

  “听见没?”

  他弯腰捡花时故意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对方耳垂,

  “要不要朕下道圣旨,把你这个‘病秧子’贵人贬去冷宫?”

  凌时韫突然按住心口,睫毛颤得像受惊的蝴蝶:

  “陛下好狠的心...臣妾若是去了冷宫,谁来陪您演这出...唔!”

  话没说完,祁屿随已经把绢花狠狠别回他发间,指尖却在碰到他脸颊时飞快缩回。

  凌时韫突然伸手打掉祁屿随悬在半空的手,指尖还残留着对方触碰脸颊时的温度,他却故作嫌弃地甩了甩

  “不行,我得回林府一趟。”

  “嗯?”

  祁屿随挑眉,龙袍下摆扫过他的绣鞋,

  “你这病秧子身子,去了是帮倒忙还是添乱?”

  “陛下可别小瞧人。”

  凌时韫歪头,左眼角泪痣随着笑意轻颤,

  “林时安想嫁将军,林家二老想送她进宫,这矛盾不解决,甜蜜值怎么涨?”

  他突然凑近,温热呼吸扫过祁屿随发烫的耳垂,

  “还是说,陛下舍不得臣妾离开?”

  “谁...谁舍不得!”

  祁屿随猛地后退,后脑勺却“咚”地撞上雕花床柱,疼得他龇牙咧嘴,

  “需要朕跟着?!”

  “这点小事还劳烦陛下大驾?”

  凌时韫捏着嗓子模仿宫女的娇俏腔调,

  “传出去,别人还以为臣妾恃宠而骄呢~”

  夜色渐深,小橘猫打着哈欠缩进凌时韫袖兜。祁屿随盯着吱呀作响的小床,龙眉皱成麻花:

  “这床窄得跟棺材板似的,明日朕就叫人换张——”

  “陛下不和我一起睡不就好了?”

  凌时韫突然拽住他的腰带,桃花眼蒙着层水雾,

  “还是说,您想和臣妾...同塌而眠?”

  祁屿随的耳尖瞬间红透,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般跳开三尺:

  “谁要和你一起睡!朕是怕你半夜心脏病发作死在床上,耽误任务!”

  话虽这么说,他却别扭地在床边坐下,解下龙袍往凌时韫身上一盖,

  “冻死了也和朕没关系!”

  凌时韫裹着还带着祁屿随体温的龙袍,故意往他身边蹭了蹭:

  “陛下的龙袍好暖和~”

  “离我远点!”

  祁屿随嘴上凶巴巴,身体却僵着不敢动弹。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映着两人交叠的影子,小橘猫探出脑袋打了个呼噜。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爬上凌时韫的睫毛,他迷迷糊糊睁眼,鼻尖却先一步撞进熟悉的松木冷香里。

  后腰被有力的手臂圈着,下巴还枕在某人坚硬的胸膛上,耳边传来规律的心跳声——祁屿随居然把他搂在怀里睡了一整晚。

  “祁屿随你...”

  凌时韫刚要开口,记忆却突然翻涌。

  恍惚间又回到高中那年的体育课,他低血糖晕倒在跑道上,再睁眼时也是这样被祁屿随抱在怀里,少年耳尖通红,嘴里却凶巴巴地骂:

  “弱鸡,下次再不带糖,我就不管你了!”

  祁屿随猛地睁开眼,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般弹开,后脑勺再次“咚”地撞上床柱。

  他手忙脚乱整理着皱巴巴的龙袍,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

  “别误会!朕只是怕你半夜犯病耽误任务,又怕你蹬被子影响剧情!”

  凌时韫撑着下巴轻笑,左眼角泪痣在晨光里泛着狡黠的光:

  “哦?原来陛下还会梦游式搂人?”

  说着故意往他身边蹭了蹭,

  “不如再示范一遍,臣妾没看清楚~”

  “住口!”

  祁屿随慌乱中打翻了枕边的茶盏,滚烫的茶水泼在龙袍上,他却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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