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妖妃,暴君独宠2

书名:快穿 和前男友在be剧本里飙戏
作者:蓁的烦啦

  祁屿随抓起卷轴砸过去,却在圣旨上"择吉日完婚"几个字前顿住。他摩挲着龙纹印玺,嘴角不自觉上扬:

  "不过,病秧子的馊主意......好像有点意思。"

  宣旨太监尖利的嗓音划破侯府长空时,林时安攥着婚书的指尖都在发抖。

  凌时韫倚在游廊雕花柱旁

  "这可是陛下的恩典!"

  他突然抓住林时安的手腕,桃花眼蒙着层水光,

  "弟弟若是抗旨不遵,岂不是要连累整个侯府?"

  话音未落,凌时韫就走了独留林时安僵在原地。

  深夜,月光给青瓦镀上银边。

  凌时韫捏着安神香躲在假山后,就见道黑影如狸猫般翻过高墙。

  沈彻将军的玄色披风扫落几片海棠,他单膝跪地握住林时安的手:

  "明日城门开闸,我在朱雀桥等你......"

  "我不能去。"

  林时安别过脸,声音发颤,

  "陛下若知我逃婚,定会拿沈家问罪......"

  "谁说要逃了?"

  凌时韫突然从树后转出,苍白脸色在月光下泛着柔光,吓得两人同时后退半步。

  他抚着心口轻笑,左眼角泪痣随着动作轻颤,

  "瞧你这小脸白的,哥哥又不是要拆穿你。"

  沈彻手按剑柄警惕地挡在林时安身前,却见凌时韫慢悠悠晃出半块桂花糕:

  "瞧这手抖的,怕是吓得晚饭都没吃?"

  糕点塞进林时安手里时,他压低声音道:

  ""毕竟当将军夫人哪有当皇妃风光?皇妃我当了,你就安心和燕寻双宿双飞好不好呀?"

  林时安懵懵懂懂点头的模样,看得凌时韫差点笑出声。

  暗处的小橘猫疯狂转圈:

  "甜蜜值+5!触发隐藏剧情【替身新娘】"

  "检测到我违规了吗?没有吧~我明明是在威胁她,多符合病弱绿茶人设!"

  小橘猫嬉皮笑脸

  “是是是,宿主最绿茶了”

  第大婚当日,红绸铺满侯府长阶。

  凌时韫裹着绣金线的嫁衣倚在门框上,苍白指尖慢条斯理地往脸上扑着胭脂,左眼角泪痣在晨光里泛着狡黠的光。

  远处沈彻牵着林时安的手正要翻出角门,突然被他拖长的嗓音叫住:"将军留步——"

  沈彻瞬间绷紧脊背,却见凌时韫摇着团扇款步走来,嫁衣上的珍珠流苏随着步伐叮咚作响:

  "私奔哪能空着手走?"

  他掏出个沉甸甸的钱袋塞进林时安怀里,又往沈彻掌心塞了枚虎符模样的玉佩,

  "就说是我偷拿的,反正我都要当皇妃了,谁还敢追究?你们就别回来了,让我好好当皇妃"

  "你......"

  沈彻喉头滚动,突然单膝跪地,

  "大恩不言谢!"

  "噫——"

  凌时韫夸张地后退半步

  "将军可别折煞我,传出去说我和外男私通,陛下可要吃醋了~"

  话音未落,两道身影匆匆赶来。

  林父林母看着嫁衣加身的凌时韫,惊得差点摔了手里的茶盏。

  林母冲上前抓住他手腕,急得眼眶发红:

  "你这是胡闹!陛下是暴君,韫儿皇宫那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儿!你这副病弱身子,去了还不得..."

  凌时韫突然抽回手,桃花眼蒙上委屈的水雾,

  "自小就倾慕陛下,如今却要看着弟弟风光入宫...呜呜,父亲莫不是觉得儿子不如庶弟?"”

  他抚着心口娇弱喘息,

  "若不能嫁给陛下,我就撞死在这牌匾下!"

  林父气得吹胡子瞪眼:

  "行你若想嫁加就嫁,大不了我去找皇上降罪"

  红盖头下的凌时韫捏着帕子,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绣金线的边缘。

  马车碾过青石板路的颠簸,混着送亲队伍敲锣打鼓的喧闹,让他本就敏感的心脏又开始隐隐作痛。

  凌时韫在心里冷笑,指尖突然剧烈颤抖,扶着车辕虚弱道:

  “停...停下!臣…臣心口疼得厉害...”

  送亲嬷嬷掀开轿帘,就见新“皇妃”脸色惨白如纸,左眼角泪痣蒙着层水光:

  “怕是...怕是撑不到宫门口了...”

  话音未落,人就软绵绵栽了下来。

  “不好!林贵人怕是要撑不住了!”

  嬷嬷吓得尖叫。凌时韫在慌乱的脚步声里偷瞄,正巧对上不远处看戏的祁屿随投来的目光——那双眼里藏着只有他能读懂的紧张。

  等被四抬软轿抬进皇宫时,凌时韫已经“虚弱”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凌时韫接住花的瞬间,小橘猫在脑海里疯狂蹦迪。

  终于被安置在华音宫时,凌时韫瘫在雕花床上翻白眼。

  这破宫殿掉漆的房梁比他现实里的出租屋还寒酸。

  “陛——下——驾——到——”

  太监尖利的唱喏响起时,凌时韫立刻切换成柔弱模式,跪坐时故意踉跄了下,发间玉簪“啪嗒”掉在青砖上。

  祁屿随踏着满地月光走进来,明黄龙袍上的金线泛着冷光。

  他垂眸看着跪坐在地的人,凤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怎么这般不小心?”

  伸手去扶时,故意压低声音:

  “再摔下去,心脏病该真发作了。”

  凌时韫咬着唇仰起脸,泪珠在桃花眼里打转:

  “臣...臣惶恐...”

  话没说完,人又往前栽去。祁屿随稳稳接住,故意板着脸训道:

  “入宫了,该改口叫臣妾了”

  “这般娇弱,如何伺候朕?”

  掌心却偷偷按在他后背轻轻揉着,熟悉的力度让凌时韫差点破功。

  “陛下...您的手好烫...”

  凌时韫虚弱地呢喃,藏在袖中的手悄悄比了个胜利手势。

  等太监宫女退下,祁屿随立刻松开手,耳尖通红:

  “演够了没?”

  “还没呢,祁总~”

  凌时韫突然凑近,指尖划过对方发烫的耳垂,

  “毕竟当皇妃可不能让陛下失望呀?”

  “你!”

  祁屿随猛地转身,龙袍扫过案几发出哗啦声响,

  “明日再敢这么折腾,就罚你...罚你...”

  “罚我侍寝?”

  凌时韫眨着湿漉漉的桃花眼,笑得狡黠。

  祁屿随落荒而逃的背影,让凌时韫靠在门框上笑得直不起腰。

  “他脸红了呀。”

  凌时韫把玩着那朵晚香玉,月光洒在左眼角的泪痣上,映出温柔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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