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事情真的该提前做了,再不做自己的香香老婆真要和自己离婚了。
到了嘴边的鸭子,哪还有让它飞走的可能。
“袁池,亚轩没挑剧本吗?”刘耀文看了一眼桌子上被退回来的剧本,有些无奈。
“轩哥说挑不挑都无所谓,反正最后也是由公司决定,他觉得选择权并不在他,便也没看。”袁池将宋亚轩的态度说给刘耀文听。
袁池其实挺不明白的,自己老板包养的明明是自己的老婆,可却把自己藏得那么深,还不让老婆知道。
自己在背后默默提供剧本,不断往里砸钱,摆平一切流言蜚语。
京圈很多富人家的孩子玩的都很花,可是他们的老板却同他所见过的那些公子小姐们有所不同。
这么多年来,刘耀文的身边从未出现过任何一个人,也是去年一条消息突然爆出来,人们才知,京圈高不可攀的刘耀文结婚了。
没有酒席,没有任何消息。
所有人都当这是一场玩笑,只觉得是某个营销号想要获取流量罢了。
直到后来,刘耀文带着宋亚轩出席各大商业活动,一些京圈大佬这都才明白那条消息是真的。
可即便刘耀文身边有了美人,还有无数想攀高枝的,都还在不断的往刘耀文身边塞人。
为了利益不择手段,可谓是争奇斗艳,刘耀文收到过最奇葩的是一个刚准备成年的小男孩。
当时宋亚轩正搂着他的手靠在刘耀文的身边,对面一个啤酒肚身高略矮的中年男性嘴角还泛着些许油光,将身边的小男生推了过来。
刘耀文面露不悦,宋亚轩很明显的感觉到身边的人生气了。
“刘总,这么多年身边都还没个人呢,好不容易开了荤,一个怎么能吃得消呢?对吧,这孩子也是清纯小白花那一类的……”您应该会喜欢。
那位老总话都没说完,就被刘耀文甩了脸子骂了回去。
“王总如果那么喜欢看着碗里的还吃着锅里的,那就尽快和您的夫人离婚吧,既伤害女人又伤害男人的事情,我做不到。”
那位老总被刘耀文怼的说不出话,脸上的笑容也明显僵了许多,他只好一个人尴尬地笑着。
那位老总显然没顾着自己的小情,忙着收拾掉在地上的脸面,夹着屁股灰溜溜的走了,肥胖的身子险些撑不住它的重量,差些摔了个狗啃。
“刘总……”那个小男生用自己泪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刘耀文,声线有些颤,明显是畏惧刘耀文的。
宋亚轩打了个寒颤,这样撒娇的语气他不是没听过,也不是没对刘耀文说出口过。
但是从其他人口中说出来,却感觉变了腔调,很奇怪,但他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刘耀文一个眼神都没留给那个小男生,反而是斜眼瞥了一眼自己身侧的人,宋亚轩的眼眸看着地上,眼前略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刘耀文的心揪疼。
“别伺候那金针菇了,该读书的年纪就好好上学吧。”刘耀文忍着被别人当着老婆的面送小白脸的怒气将那孩子打发走后,领着宋亚轩就出了宴会厅。
自那以后没人再敢给刘耀文的身边塞人,人人皆明白,刘耀文心头有朵小白花,他喜爱的不得了,想要和刘耀文做好生意,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尊重宋亚轩,别去招惹宋亚轩,宋亚轩就如同他的逆鳞。
却因为那朵小白花长了一幅我看犹怜的脸,谁都想借着自己的锋芒去刺一刺他。
“算了,这部戏拍完给他放个假吧,休整一段时间。”刘耀文没再继续帮宋亚轩挑着剧本,他心中有一个想法慢慢浮出了水面。
说着是给宋亚轩放假,实则刘耀文想把圈在自己视线所在的范围内,况且娱乐圈真的很乱,他那张脸早晚会出事,太好看了,让人看一眼都想占为己有。
自然,刘耀文先下手为强了。
鸿福阁最底层的包间里,酒气的熏香和烟味缠绕盘旋,整个包间里尽是金钱的气息。
白臻吸了一口嘴边的烟,见星光快到头,将烟头随手一丢扔在了地上,红底皮鞋就那样被主人毫不吝惜的碾在了烟头上。
“阿文,你弟弟最近在国外弄的动静挺大的,你确定还要再忍让吗?”
“……”
谭福也在帮腔着说:“是啊阿文,你弟弟真是个白眼狼,刘家养他那么大,为了那一点小小的股份,竟然跑到国外同其他外企企业合作,想要扳倒刘氏。”
“前些年要不是阿文你运营的好,可能两年前刘氏就已经……”
后面的话谭福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三个人的心中都心知肚明。
刘耀文也很头疼自己这个弟弟,明明一开始是出于好心收养了他,可谁想他却爱财如命恩将仇报,已经将集团13%的股份让给了他,光分成就可以让他坐享其成享一辈子的清福了。
可他却不知足,竟想一个人独霸刘氏集团,刘父不可能同意,董事会也不可能同意。
“我让你查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暗黄的灯光下,刘耀文将酒杯或在手心中,大拇指不断摩擦着杯壁,看着杯壁中倒映出的影子。
白臻将一个文件袋递给了刘耀文,刘耀文刚一打开文件袋,眼睛都亮了,这正是他苦苦追寻多年所想要的东西,老天到底是开了眼,还是想让他刘耀文赢。
多年只是在酒宴上应付脊背的刘耀文,许是因为过于高兴喝的多了些,酒过三巡刘耀文便有些醉了。
白臻和谭福看着呆愣着坐在椅子上的刘耀文不知所措,赶紧打了电话让人来接这座难伺候的佛。
谭福一看到袁池敲着门进来,他的视线便一直落在袁池的身上,直到袁池扶着刘耀文出了门。
身边传来一声轻蔑的笑声。
“喜欢怎么不追?”白臻把手搭在谭福肩上,调侃着说。
谭福挣扎就甩开白臻的手,给他翻了个白眼:“瞎说什么,谁喜欢他了。”
白臻懒得和他吵,说家里有事,抄起车钥匙就自己走了。
包间里只剩下谭福一个人,他们三个人如今两人都有了家室,唯有他一个人还在独守空寡。
好不容易有看的顺眼的,想追人家结果发现,想追还得排号。
他谭福就想不明白了,自己有钱又有颜,凭什么不配追袁池。
袁池那天拒绝他的话还反复出现在他的脑海中,谭福一杯又一杯的灌着自己酒,想让酒精麻痹自己的大脑,可越醉那些话却越清晰,仿佛袁池又站在他的面前亲口同他说一般。
一位合格的私人助理,自然是将老板亲自送到老婆家门口后便独自打车离开。
刘耀文困的眼皮直打架,抬眼看了看熟悉的家门,想也没想输了密码便直接推门而入。
进了家门,刘耀文没看见那熟悉的脸庞,他想着宋亚轩可能还在剧组。
可转念一想今天下午明明刚把他接回来,自己也没给他安排什么剧本,他现在能跑到哪里去呢?
刘耀文烦躁的从口袋里摸出手机,通话响了几声后,仍然无人接听,一股怒气从心腹升了上来。
他踏着居家拖鞋,在房子里走着,他眯着眼睛细细打量着这套他买给宋亚轩的房子,很明显他察觉到了不一样的地方。
房子被刻意的打扫过,很多东西都恢复到了一开始宋亚轩还未入住前的样子。
刘耀文轻声笑了笑。
像是嘲笑他们不堪一击的婚姻。
宋亚轩似乎从未把自己当做这套房子的主人,明明住在这儿,却时刻提心吊胆,就连一开始住进来时,房子的布局都记得清清楚楚。
现在要走的时候,还想把房子恢复成原来的模样,刘耀文简直要被宋亚轩气笑了,他真是讨了一个贤惠的“好老婆”。
偌大的小平层里,主卧亮着些许光,酒劲越来越强烈,房子里没开灯,刘耀文不得不扶着墙壁慢慢摸索前进。
快要到主播的时候,刘耀文的脚边踢到了一袋东西,他顿了下来,仔细瞧着那一座小山。
行李箱……包……各种证件。
最明晃晃的还是摆在行李箱上的离婚协议书。
刘耀文的眼神瞬间变得阴厉起来,他始终不明白宋亚轩为什么那么着急离婚。
这一年多来,他就像宋亚轩的保护伞,无数次都能帮他化解危机,可宋亚轩却从来不肯依赖自己那么一点点。
他不是不爱宋亚轩,而是爱的有些过于深沉,以至于总把宋亚轩的想法放在第一位。
宋亚轩一直认为他们只是协议结婚,并没有感情,刘耀文也知道感情这种东西强求不来,他并不强求宋亚轩,但是现在人都要跑了,刘耀文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刚才还在摇摇晃晃,需要依着墙才能勉强走直线的醉鬼,现在却健步如飞,踏入了主卧。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玻璃门上还映照出里面那人的身姿。
刘耀文只觉浑身一激灵,酒精的作用下他真的很想推门而入。
虽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
刘耀文脑海中蹦出一个想法,要了吧。也许这样他就不会离开自己了。
宋亚轩包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险些被吓了一跳,自己床上莫名出现了一个一米八几的大汉。
那人坐在床尾,把头埋得很低,额前的碎发将英俊的脸庞遮挡了大半,一股阴郁感环绕着刘耀文。
他手一抖差点和面前的人坦白从宽了。
“你来怎么不打电话和我说一声啊?”宋亚轩有些疑惑。
宋亚轩说出这句话后又有些懊悔,想起自己忙了一下午把东西收拾干净,是不是把自己脑子也收拾干净了?都忘了,他现在住的是刘耀文的家。
自然刘耀文想来就来,哪还有他同不同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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