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街上走了半个时辰,终于见到了二当家大摇大摆地走来,相视一眼,开始他们谋划已久的时刻。
“啊!”二人在即将靠近二当家的时候,王一博突然不动声色地把肖战往对方身上一推。
“什么人这么不长眼!”
“抱,抱歉。”
二当家的一看是肖战,立即收起了身上的戾气,“这不是,影兄弟?”
“闫大哥。”
“闫大哥。”
几日未见,再见到谢影,二当家心里高兴得很,“安之兄弟,影兄弟,这么巧,又遇到你们了。”
“对不起,闫大哥,方才是我走路失了神。”肖战赶紧道歉。
二当家摆摆头,“没事,没事。”
“幸亏你撞到的是闫大哥,闫大哥不会与我们计较,我说了,有什么事兄长会想办法,你莫要忧心。”
“怎么?你兄弟二人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谢安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深深地叹了口气,“一言难尽啊。”
“走,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聊。”
“这…”
“走吧,难得下山之后有人陪我喝酒,上次跟安之兄弟喝的痛快!还想着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遇到你们兄弟二弟,与安之兄弟再喝一场,这不,缘分啊!”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肖战难得应道。
可让谢安之二人没想到的是,二当家这次带他们所到之处竟然是鸳鸯楼。
鸳鸯楼是芜州最大的青楼,就算是肖战初来芜州不知情,可谢安之久居芜州,哪里会不知道这个地方?
如今是白日,鸳鸯楼并没有晚上的热闹,鸳鸯楼的老鸨知道二当家的规矩,一见到人进来就熟练地把他们带进厢房中。
“先别让人打扰我们兄弟叙旧。”
“是,是。”老鸨点头应道。
“闫大哥,这里…”
“我是这的老熟客了,放心,这里聊也是一样的,不碍事,不碍事。”
肖战疑惑地看着谢安之,谢安之一脸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跟肖战说,心想,算了,待会他自然会知晓的。
谢安之端起酒壶,给二当家和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来敬他一杯,“本想再次见到闫大哥之时,一定要请你去比上次更好的酒楼吃一顿,可没想到,我们兄弟二人竟然还是如此落魄模样,真是我无用。”
“兄弟之间,哪里用说这些,你们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告诉我,我帮你们解决。”
谢安之摆摆手,痛心疾首道,“没用的,我兄弟二人原本来芜州是想投靠在这做了点小本买卖的亲戚,可是,那日与闫大哥一别后,我们就打听到了亲戚家所住之处,可谁知,当我们找上门的时候,家中早已空无一人。”
“怎么回事?”
“后来我们一问街坊邻居才知晓,我们那亲戚,半年前得罪了官府犯了事,被偷偷处置了。”
“此有此理!”
二当家的听得义愤填膺,肖战却不禁又在心里直摇头,这谢安之信手拈来的说谎功夫可真是高啊。
“我跟阿影无处可去,来芜州的路就上已经用光盘缠,只好在芜州找点活,可是我无用,每日赚的银子连吃饱都不够,让阿影跟着我风餐露宿的。”
二当家瞧了他们一眼,怪不得,这兄弟二人看上去比上次见面时还要落魄,连刚刚迎她们的老鸨看到二人,眼神里都颇为嫌弃。
“阿影心疼我,所以今日自己偷偷跑出去找活计,没成想,差点被欺负了。”
“竟然还有这种事!”
“可不是,我不过是想让阿影有吃有喝,还能有闲暇时光看看书,可我做兄长做的不好,让我们阿影受罪了。”
“你们这个样子,倒不如到我卧虎山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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