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丁程鑫,完成婚礼

书名:祺鑫:惊鸿一舞
作者:系扶桑

可事实就是这样,丁程鑫确实是联系不上了。马嘉祺赶紧问了丁程鑫的身边的人,他们都说没看见丁程鑫。

工作人员看着脸色逐渐阴沉的马嘉祺,不由得咽了口口水:“需要帮您取消婚礼吗?”

“不需要。”马嘉祺着了看手表:“还有五个小时,来得及。”

工作人员点了点头,给马嘉祺的助理打去了电话,让他办妥这件事情。

许助理接到电话时,他还在干饭呢。

得知自家老板要找丁程鑫,认命地点了点头,让人去我丁程鑫。

许助理接到工作人员的电话,现在就处于一个很疑惑的状态,马嘉祺明明不喜欢丁程鑫,为什么却在丁程鑫联系不上的时候,这么着急呢?

之前不是不想和丁程鑫结婚的吗?

许助理忽然又懂了,马嘉祺都到了婚礼现场,丁程鑫却跑了,那马嘉祺得多尴尬呐。

许助理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看来,丁程鑫回来,他的日子要不好过了呀。

许助理三口两口就急匆匆地扒完饭,去找了马嘉祺。

而丁程鑫和张真源在机场这个公共场所,仅仅就用了两个小时,就被人找到了。

丁程鑫和张真源正在登机,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就被人带走。

丁程鑫和张真源一下子就知道,他们是马嘉祺的人。

丁程鑫极力反抗,他可不想回去和马嘉祺举办婚礼。

上辈手的遭遇,还不够吗?还想要怎么样?丁程鑫他只要安安稳稳地过一生,连这也不行吗?

马嘉祺的人却让丁程鑫无力反抗,他们抓着张真源,让丁程鑫跟他们走。

张真源连连摇头,让丁程鑫赶紧走,不要管他。

丁程鑫的眼眶酸涩,他不能留下张真源一个人。

马嘉祺的保镖黑衣人直接打晕了张真源,张真源瘫在黑衣人的怀里。

黑衣人抱起张真源,另两个人上前抓住了丁程鑫。

丁程鑫眼睛红红的,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

黑衣人急于回去向马嘉祺汇扳,想着反正马嘉祺也不爱丁程鑫,于是就像对待张真源那样,也直接把丁程鑫打晕了。

两个黑衣人把丁程鑫和张真源裹在被子里,连头都死死地括着,生怕有人认出他们,居然也不怕丁程鑫和张真源窒息。

一个黑衣人走在前面,另外两个黑承人把丁程鑫和张真源公主抱在怀里,从机场的VIP通道离开,上了一辆车。

上车后,黑衣人们把丁程鑫和张真源放在床上,还感叹了一句:长得真好看。

但丁程鑫毕竟是自家老板要他们找的人,黑衣人们也没有对丁程鑫动手动脚,但张真源就不同了,但黑衣人想着丁程鑫和张真源是关系也不错,也管好了自己的手。

毕竟,等他们问过老板了之后再来也不迟。但是老板的这个铁饭碗可不能丢了啊。

副驾驶上的那个黑衣人给马嘉祺的许助理打了个电话,说他们已经在机场找到了丁程鑫,与他一起的还有张真源。

许助理让他们尽快回来,随后便向马嘉祺汇报这件事件。

马嘉祺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就让许助理出去了。

许助理总感觉马嘉祺的眼神有点不对劲,但他也说不出来是哪里的不对劲。但助理也没有多想,而是赶紧下了楼,准备去接丁程鑫。

黑衣人们都速度很快,不一会儿,他们开去的那辆车就出现在了许助理的视线里。

许助理赶紧上前,黑衣人们打开车门,把早已经晕过去的丁程鑫抱了出来。

许助理看着他们,心下一惊:“这是……”

黑衣人们摇了摇头:“他们没事,只是晕了而已。”

“晕了?怎么晕的?”许助理问。

“这俩人不愿意跟我们走,所以我们打晕了他们。”黑衣人们说,他们紧接着又解释:“反正马总也不喜欢这位丁先生,打晕了也没什么吧。”

许助理恨铁不成钢:“就算马总不喜欢丁先生,你们也不能打晕他啊,之后的婚礼怎么办?”

黑衣人们均为一怔,他们还真是没有想到这一层。

许助理叹了一口气,看向张真源:“那,这位……”黑衣人们解释道:“这是和丁先生一起走的那位先生。”

助理沉思了一下,还是让这些黑衣人把张真源放在车里,等他问了马嘉祺,再告诉他们怎么处理张真源。

黑衣人们抱着丁程鑫上楼,剩下一位留下来看着张真源以防他逃跑。

许助理和黑衣人来到马嘉祺的化妆室的门外,敲了敲门,便进去了。

一进去,就看到马嘉祺已经换了婚礼上的西装,化妆师正给他化妆。

看到助理进来,马嘉祺问:“人呢?”

黑衣人们连忙把丁程鑫给马嘉祺看。

马嘉祺看到丁程鑫躺在黑衣人的怀里,脸都黑了。把丁程鑫放下,黑衣人连忙把丁程鑫试在沙发上。

“怎么会晕了?”马嘉祺又问。“他身体也挺好的啊,还是说,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黑衣人们解释:“丁先生不愿意和我们回来,所以我们把他弄晕了,带了回来。

“你们弄的?我的爱人,你们就这么对他?”马嘉祺看着眼前的两个黑衣人,房间里的气压骤减,黑衣人也傻了眼,他们本以为马嘉祺对丁程鑫并不上心,但是他们没想到马嘉祺竞然这么紧张丁程鑫。

马嘉祺平复了一下心情,厉声问道:“另一个呢?”

“他正在车里看着跟丁先生一起走的那位先生。”黑衣人回答。

“一起走的那位?”马嘉祺笑了笑,助理知道,不会这么就让张真源走的,于是连忙说到:“那我去把那位先生带上来。”

“不用。”马嘉祺阻止了助理,“把他关起来,要是丁程鑫不原意进行婚礼的话,就拿张真源威胁他。”

马嘉祺也知道,这可能会让丁程鑫恨自己,但他没有办法他不可能任由丁程鑫和其他人离开。助理和黑衣人点点头,转身下楼,助理还不忘把马嘉祺办公室的门带上,给他一个和马嘉祺是私密空间。

马嘉祺坐在丁程鑫的身边,抚上了丁程鑫的脸颊。

这软软的脸,马嘉祺上辈子还真没有摸过几次,说到上辈子,马嘉祺就不禁疑惑,上辈子的婚礼,是自己跟着自月光跑了,这辈子,自己没跑,丁程鑫也应该好好地待在婚礼现场,他高么反倒跑了呢?

马嘉祺忽然想到,自己能够重生,但不代表丁程鑫不能重生啊。

马嘉祺明显一怔。

丁程鑫他……不会也重生了吧?马嘉祺方一惊,要是丁程鑫也重生了,那丁程鑫……还会原谅他吗?

或者说,现在的马嘉祺还能追到丁程鑫吗?马嘉祺慢慢垂下了头,心思复杂。

但很快,现场的工作人员就开始敲门,敲门声打断了马嘉祺的思绪:“马先生,婚礼还有一个半小时就开始了,您已经换好西装了,丁先生还没有换呢。”

马嘉祺答应了一声:“你们把他的衣服送来。”

工作人员答应之后,就去给马嘉祺拿衣服去了。

马嘉祺这才把目光转向丁程鑫,心底一阵酸涩蔓延开来。

马嘉祺轻轻摇晃着丁程鑫,丁程鑫被摇晃得皱起了眉头,嘴里还喃喃道:“真源,别闹。”

马嘉祺听到丁程鑫说得响出的就是张真源的名字,扶着丁程鑫的手也渐渐收紧。

丁程鑫的眉关更深了:“真源痛……”

马嘉祺忍不行,自己的爱人在自己面前叫其他人的名字,他能忍才怪呢。

马嘉祺扶着DCX的脖子,嘴唇碰上了丁程鑫的唇瓣,发狠似的亲着他,汲取他肺部的空气。丁程鑫渐渐,感到窒息。丁程鑫意识地想要张开嘴呼吸,却发现自己的嘴唇被狠狠地封印着。丁程鑫被迫地难受地睁开自己的反眼眠入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马嘉祺的俊脸。

丁程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推开马嘉祺。

只可惜,力量悬殊,丁程鑫并没有成功。

“你干什么!”丁程鑫瞪着马嘉祺。

“结婚啊。”马嘉祺一脸的无所谓。

结婚?上辈子的那个婚吗?那个只有丁程鑫一个人的婚礼吗?

那次婚礼,只有他丁程鑫一个人,他记忆犹新,那次……

“小丁啊……”电话铃声响,丁程鑫拿起了电话,就听见婚礼现场的工作人员给他打电话,“你的新郎马嘉祺怎么联系不上了呢?你那儿能不能联系上他?”

婚礼的准备现场有些嘈杂,工作人员也没有在意到丁程鑫早就已经挂了电话。

丁程鑫坐在化妆凳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摇头苦笑,连工作人员都联系不上马嘉祺,自己又怎么能联系得上他呢?

丁程鑫看着通讯录中,那个写着“阿祺”的号码,陷入了沉思。

丁程鑫的内心挣扎了很久,还是按下了通话键,不过,奇怪的是,马嘉祺并没有把丁程鑫拉黑。

马嘉祺的语气中尽是不耐烦:“干什么?”

丁程鑫咬着嘴唇,小心翼翼地跟马嘉祺说:“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那边的工作人员说联系不上你,你现在在哪呢?”

丁程鑫说着,心中已经有了个答案。

果不其器,马嘉祺接下来的话,让丁程鑫的心沉入了谷底。

“安安说他难受,我在陪他。”马嘉祺说着,“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挂了。”

“哎,可是——”丁程鑫的话还没有说完,马嘉祺就挂了电话。

“今天是我们的婚礼啊……”丁程鑫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换下了西装,穿上了日常的衣服。

一行清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马嘉祺厌恶他,他一直都知道。马嘉祺爱他的白月光,丁程鑫也一直都知道。

丁程鑫的家族因为公司的种种原因,把丁程鑫送去马家联姻。

而马爷爷也一眼就喜欢上丁程鑫,当即安排丁程鑫和马嘉祺结婚。

马嘉祺和丁程鑫当天就领了证,尽管,马嘉祺十分不情愿,即使,丁程鑫非常爱马嘉祺。

马嘉祺和丁程鑫领证的时候,全程冷脸,好像丁程鑫欠了他天价债务一样。

丁程鑫的心里也不好受,但他毕竟是名正言顺的马嘉祺的丈夫,马嘉祺也不能对他怎么样。

新婚当夜,马嘉祺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丁程鑫看在眼里,却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马嘉祺直接告诉丁程鑫,他不爱丁程鑫,他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纵使丁程鑫的心中苦涩,但他也还是答应了马嘉祺。

马嘉祺当即就搬了出去,徒留下丁程鑫一个人。

直到今天的婚礼,丁程鑫满心欢喜,以为能见到马嘉祺,他以为,自己能和喜欢了七年的人有一个婚礼。

可是,等待他的,却是马嘉祺在陪白月光的消息。

丁程鑫也没有打扰自己,而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去想着马嘉祺,他以为自己的生活就会这么平平淡淡地过去了。

时间一晃,两年多了。

就在丁程鑫快要不在乎马嘉祺的时候,马嘉祺出现在了丁程鑫的视线里。

那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夜晚,丁程鑫做完自己的工作,准备上床睡觉,就听见门铃响了。

丁程鑫还在想,这么晚了,谁会过来呢,总不可能是马嘉祺吧?

丁程鑫打开门,嚯,正是那个马嘉祺,那个喝得醉醺醺的马嘉祺。

丁程鑫皱着眉头,秉承着“不能见死不救”的心理,还是把马嘉祺扶进了家门。

丁程鑫把马嘉祺送进了客卧,把他扔在了床上,就准备回自己的卧室睡觉,明天还有自己的工作呢。

马嘉祺却一把拉住丁程鑫的手臂,把他往怀里带。

说丁程鑫不心动,那是假的,丁程鑫怎么可能会不心动呢,毕竟是喜欢了这么久都人啊。

但是,丁程鑫还是推开了马嘉祺,声音冷冷的:“马嘉祺,你好好地看清楚,我是谁,我可不是你那位白月光。”

马嘉祺眨巴着眼睛:“我记得你,你是我丈夫。”

丁程鑫无语,喝醉了的马嘉祺还真是认不出自己来了啊,不过,这个马嘉祺,可比平常的马嘉祺要可爱得多。

“你不爱我。”丁程鑫憋了半天,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爱你,好爱好爱你。”马嘉祺急忙解释。

丁程鑫也知道,这不过是马嘉祺喝醉了之后说的胡话,当不得真,要是马嘉祺清醒了之后,知道自己跟丁程鑫说过这样的话,怕是要后悔。

“不是的,你喝醉了。”丁程鑫站起身来,想走,“睡吧,很晚了。”

马嘉祺却不让丁程鑫走:“我要你陪我。”

丁程鑫被马嘉祺抓着手腕,挣脱不开。

马嘉祺把丁程鑫拽到怀里,一下子就亲上了丁程鑫。

丁程鑫想要挣脱马嘉祺,但是马嘉祺的力气太大了,丁程鑫的力量在马嘉祺的面前不值一提。

“走开啊,马嘉祺……”丁程鑫拒绝,他怕马嘉祺会后悔,也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丁程鑫哭了,眼眶红红的:“你又不爱我,为什么要这样呢……”

“我爱你,真的,我真的好爱你……”马嘉祺慌了,笨拙地擦去了丁程鑫脸上的泪水。

“你走开,你会后悔的……”丁程鑫断断续续地说。

“我不走,我要和你睡觉。”马嘉祺嘟嘟囔囔,“和我的丈夫睡觉,天经地义……”

马嘉祺像一只树懒一样,扒在了丁程鑫的身上。

屋子里一片黑暗,唯独只有一盏昏黄的夜灯在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丁程鑫没有出门,他等在卧室里,等着马嘉祺起床。

马嘉祺睁开眼睛,这不是他和白月光的卧室,他挠了挠头,这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和丁程鑫的那个房子。

马嘉祺下了床,走了出去,客厅整整齐齐,就好像没有人住一样,但是却存在着浓厚的生活气息。

马嘉祺清楚地记得自己昨天晚上和丁程鑫干了什么,但他却也没有排斥。

他很疑惑:自己这是爱上丁程鑫了吗?

马嘉祺看着丁程鑫的房间门,想去关心他,但犹豫了一会儿,想着丁程鑫可能还在睡觉吧,于是马嘉祺没有去打开丁程鑫的门,而是直接离开了。

丁程鑫坐在房间的书桌前,没有听到马嘉祺打开自己的房间门的声音,倒是一声大门的关上的声音让丁程鑫的内心失落到了极点,心,已然已经凉透了。

原来,马嘉祺连见自己一面,都不愿意了吗……

看来,是时候是自己离开的时候了。他们本来就不合适。

在离开之前,他必须接手丁家的公司,他不能让自己妈妈的心血毁之一旦。

丁程鑫擦了擦脸上的眼泪,重新振作了起来,他还有自己的事情没有完成呢。

马嘉祺和丁程鑫都默契地对这件事情没有再提,他们两人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好了。

丁程鑫想把马嘉祺从心里忘记,只可惜,他忘不掉,自己喜欢了这么久的人,怎么可能说忘记就忘记呢?

丁程鑫只好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只有在工作的时候,他才会放下这一切,放下马嘉祺。

“我不要!”丁程鑫的反应很是激烈,“我不要!”

马嘉祺死死地扣住丁程鑫的脑袋:“丁程鑫,我们注定要结婚。”

丁程鑫的眼眶酸疼:“马嘉祺,你又不爱我,为什么不肯放过我呢……”

“你怎么知道我不爱你?”马嘉祺一针见血。

“我……”丁程鑫语塞,他总不可能直接向马嘉祺摊牌,说自己是重生者吧?

马嘉祺看着丁程鑫的反应,心里对于丁程鑫的身份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了。

“你是重生者吧?”马嘉祺开门见山。

“什么?”丁程鑫直接傻掉,他就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马嘉祺。

“你是重生者吧?”马嘉祺耐着性子,又问了丁程鑫一遍。

丁程鑫干脆直接也不装了,他不装了,他摊牌了,“对,我就是重生者,你能怎么样?”

“我也是。”马嘉祺说。

“哦,所以呢?那又怎么样呢?你难道就是借着这个身份,想让我来原谅你吗?我的青春难道就不是青春吗?我的三年你拿什么赔?我现在才知道,我上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一件事情,就是爱上你,马嘉祺。”丁程鑫摇了摇头,“这辈子,放过我吧,也放过你自己,马嘉祺。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吧。都说破镜难以重圆,我们也是不可能的了。”

“可我不想放过你。再说了,我们已经领证了,只要我不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你就别想离开。”马嘉祺说。

随后,马嘉祺掏出手机,打了个视频电话。

丁程鑫很疑惑地看着马嘉祺操作,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心里隐隐有一阵担心。

果不其然,丁程鑫的担心成真了。

手机的那头是一个黑漆漆的地下室。

里面几乎没有什么光源,一片黑暗。

而在这黑暗的正中间,丁程鑫却能清晰的看见一个被绑着的人影,那不就是张真源吗?

“你想干什么?”丁程鑫着急的呼喊,“张真源,你怎么样?”

张真源并没有回答丁程鑫的问话,而是一直低着脑袋。

“不急,他还没有醒呢。”马嘉祺安慰丁程鑫。

“你对他做了什么?”丁程鑫质问马嘉祺。

“这你就冤枉我了,我可什么都没有做。我只不过是让黑衣人去机场找到了你们。但是他不听话,黑衣人就打晕了他。只不过可能下手有点重,他现在还没有醒罢了。至于你嘛,阿程,可能是下手的比较轻吧。不过,可不是我叫他们这么干的。”马嘉祺一脸无辜。

“好了,现在他就在这个地下室了,想不想救他,全看你了。他的命都在你的手上,请慎重选择哦,阿,程。”马嘉祺又接着说。

“我怎么样才能救他出来?说说看你的条件吧。”丁程鑫握这拳头,盯着马嘉祺问。

“对你来说,这应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吧?那就是和我完成婚礼。”马嘉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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