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易感期

书名:翔霖:甜口解药
作者:零零小柒

08易感期

贺峻霖说:“你愿意的话,当然可以”

周六八点钟,两人准时出发。

严浩翔和贺峻霖一起到了外婆家,两个人换着开车共四个小时。

车驶入乡村那一瞬间,映入眼前的便是蜿蜒曲折的道路,清澈见底的小溪,涓涓流淌,红瓦白墙的农舍,炊烟袅袅。

下了车,仰头就可以看到纯净如湖水般色彩的蓝天,阵阵风吹来,带着淡淡的花香,惬意自由。

严浩翔从后备箱里取出买的礼品,两只手还提不下,贺峻霖过去搭了把手,看着还放着满满当当的后备箱,大吃了一惊。

“严浩翔,你把超市搬过来了?”贺峻霖唏嘘道。

他的手里也已经提满了,还剩那么多。

严浩翔睁大眼睛,无辜地眨眨,“没有啊,就看着买了点”

第一次来贺峻霖外公外婆家做客,他不得好好准备一下。

其实他当时挑礼物时挑上的可多了,要不是后备箱小……

贺峻霖:“买了点?”

他把最后一个字的音调压的格外重。

严浩翔:“我等会出来再拿一趟”

说罢,两人就进了面前的一家独院,脚步还没有踏足进去,门口便是绿色绕墙的爬山虎,进去后,宽阔方正的大院子,中间一个小院,种着各种各样的蔬菜。

大院内共有两层楼,八间房,向二楼仰头看去,楼道间摆满了各种盆栽和鲜花,奇花绽放,花香沿着窗口飘散开来。

而在整个院子的后面,还有两棵高耸入云的核桃树和杏子树,绿匆匆的,刚好在房顶露出,映照。

这时,一位年迈的老人从对着大门的正厅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目光很是慈祥,“小霖来了”

“外公”

贺峻霖笑意颜颜立马迎了上去,严浩翔看到下台阶的外公,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哈哈大笑着朝着贺峻霖走近。

严浩翔:“外公”

贺峻霖正要给外公介绍身旁的严浩翔,厨房里系着围裙的人走了出来,头发黑黝黝的,脸上保养地连一个皱纹都瞧不见,举手投足间尽现端庄富态。

“外婆”于是贺峻霖到了嘴边的话换成了一声欢喜的外婆。

严浩翔听到贺峻霖叫了声外婆,诧异了一瞬,随后紧接着喊了声外婆。

被叫外婆的女人应了声,笑哈哈的,满是和善慈祥,这些落到严浩翔眼里,他还是不敢相信,贺峻霖的外婆这么年轻,脸上看不到一点被岁月烦恼的痕迹。

说成四五十岁都有人信,但是明天却是外婆的七十岁大寿了。

外婆听到严浩翔的一声外婆,细细瞧着人看去,目光和蔼温柔。

这大概就是小霖提过被迫分配的婚姻对象。

当时小霖说管理局分配的,对结婚对象没有丝毫感情,名存实亡的婚姻罢了。

她还劝过,说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还是得找喜欢的人结婚相守。

婚姻才不是爱情的坟墓,而是相爱的蜜糖。

可惜当时的小霖说管理局下的通知只能遵守,他确实也没有什么喜欢的人,还不如顺应这把证扯了,免得日后管理局又催促。

他拒绝了和匹配度高的严浩翔,之后还有和他匹配度高的,他拒绝到什么时候去。

这是那时贺峻霖朝她说的,但是如今贺峻霖把人领着进门了,外婆不得细细再看下,心里揣摩道小霖的态度大概是变了。

小霖带回来的男人眉眼端正,第一眼感觉还不错,是个负责的人。

和她的小霖站一起也是很般配,顺眼。

就是不知道对小霖怎么样。

察觉到外婆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严浩翔身上,贺峻霖刚才压下的话再次出口。

“外婆外公,这是严浩翔”贺峻霖这样说,“我的对象”

听到贺峻霖的后两个字严浩翔眼睛都睁大了,愣了下神,没有想到贺峻霖会这样说。

他以为……会说朋友。

反而外公外婆只是看着严浩翔笑了笑,说名字真好听。

两人来的很巧,刚好赶上外婆的午饭,丰盛的,热腾腾的美食摆上餐桌,香气四溢。

外公先夹了一筷子鱼香肉丝,然后其他人才动筷,严浩翔的第一筷子,先给贺峻霖夹了最喜欢的鱼肉。

看着碗里的酸菜鱼,白嫩嫩的,贺峻霖朝着身旁的人笑了笑。

“谢谢”贺峻霖小声说。

严浩翔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满眼都是贺峻霖。

然后就见贺峻霖转回头,看着餐桌一角的清炒莴笋,这是外婆的拿手好菜,色香味俱全,每次他来都会吵着让外婆给他做。

“尝尝,这个莴笋很好吃”他夹了一筷子放在严浩翔的碗里。

在贺峻霖的期待眼神中,严浩翔尝了口,入口清脆爽口,淡淡的鲜香。

“很好吃”严浩翔说。

外公外婆看着两人小情侣之间你来我往分互动,对视了一眼,意思明了。

这顿午餐四人吃的欢声笑语,同时严浩翔和贺峻霖也吃撑了,因为外婆给他们一会就夹了高高一碗的肉,说是工作辛苦了,要多吃点肉,身体健康。

在老人的口中,愿你身体健康就是最好的祝福。

贺峻霖父母是下午五点多到的,进来时看到和贺峻霖外公下棋的严浩翔还是吃惊了下,他们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坐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的宝贵儿子。

贺峻霖转头,就看到了自己父母站在门口。

“爸,妈”

贺峻霖母亲雨婉应了声,然后就见下棋的严浩翔立马站起了身,转过来叫了声“爸,妈”

贺峻霖的父亲贺清章把手里提着的蔬菜肉都放去了厨房,雨婉则先进了客厅坐下,几人闲谈,贺峻霖刚把两杯水倒上,贺清章就进来了。

雨婉:“浩翔,最近工作忙吗?”

严浩翔:“晚班比较多,白天其实还可以”

雨婉:“那真的挺辛苦的”

贺清章:“小霖,有一位朋友的小女儿很喜欢你,想要一张你三个月后的演唱会门票,你看能匀一张出来吗”

贺峻霖:“好”

听到这里严浩翔立马扭头看向贺峻霖,三个月以后的演唱会,大概就到十一月以后了。

“给你也送一张”于是,贺峻霖察觉到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会错了意,对严浩翔说道。

一家人都坐在沙发上,哪怕严浩翔和贺峻霖离的很近,但是这句话还是被所有人听到了,于是贺清章没忍住咳嗽了声。

外公外婆则是一脸习以为常,尽管他们是中午到了,但是就是一下午的时间他们对于严浩翔和贺峻霖之间暗戳戳甜蜜的小互动都看在了眼里。

严浩翔的脸颊突然爆红,偏开了注视在贺峻霖脸上的目光。

嘴皮子底下应了声,“好”

见严浩翔被说的害羞了,贺峻霖也没拿严浩翔调戏,转开了话题,从这以后的整个闲聊,严浩翔的内心洋溢着幸福。

晚上睡觉,贺峻霖先带着严浩翔进了自己的那间屋子,给严浩翔找了件算是宽松的睡衣,然后找了一套洗漱用品。

严浩翔去洗澡后,贺峻霖就掩上门出来,吃饭时雨婉说有事问他,让等会过来。

其实,他大概猜到了。

敲开门进去时,父母的房间只有雨婉一人,雨婉笑着拍了拍沙发,示意贺峻霖过去坐。

“小霖,你和浩翔是谈恋爱了吗?”雨婉问道。

“没有”贺峻霖捏了捏指尖,但是耳跟已经红了。

“但他喜欢我,在追我”

雨婉:“嗯?之前不是说很讨厌他,结婚也不会和他扯上除结婚证以外的关系”

可才一个多月,贺峻霖就已经对严浩翔变态度了。

贺峻霖:“那是个误会,是我一直错解他了”

雨婉:“哦哦”

她莞尔一笑,伸手握住贺峻霖那捏着的手,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那你怎么想的?”

都已经悄悄带着人来见外公外婆了。

“我觉得他人挺好,对我也很好”贺峻霖的指尖泛红,红晕慢慢地爬上脸颊,他的嘴角微微噘起,轻声地说了一句话。

雨婉意味深长地笑了声,瞧着贺峻霖目光的躲闪,严浩翔人很好,儿子又是这番模样。

“那你是还在考虑还是已经喜欢他了呢?”

“妈妈”贺峻霖立即叫了声,努力下压上扬的嘴角,“我还在考虑”

“好,那你好好考虑”

雨婉看着儿子满面通红的模样,内心默默地道,这提到严浩翔就害羞的样子还真是。

终于,雨婉谈到了今晚叫贺峻霖过来的另一件大事。

雨婉:“那你们还没有谈恋爱,今晚要不带浩翔去西侧的房间,刚好空着,而且什么都有”

啊?

贺峻霖:“其实我们住一起也可以的”

雨婉:“你这两天不是到易感期的时间了吗,住一起你确定?”

要不是雨婉提醒,贺峻霖都忘了自己易感期的时间,这样一算,不是今天就是明后天。

那他……

最后贺峻霖没有说确定不确定,只说了声好的,去了说,他没有告诉雨婉具体说什么,然后就从父母亲的房间里出来。

贺峻霖回来时严浩翔已经吹干头发了,他看着坐在床边目光呆滞的贺峻霖,皱了下眉,走过去并肩坐下。

严浩翔:“霖霖,怎么了?”

回过神来,对上严浩翔担心的目光,贺峻霖摇了摇头,始终没有张口说什么。

严浩翔察觉到贺峻霖心情的变化,出去时贺峻霖还是高兴的,可回来时就愁眉不展的,余光看了他好几次,好像要说什么。

但严浩翔一问后,贺峻霖又摇头。

严浩翔:“好吧”

贺峻霖:“那我去洗澡了”

不知道是不是雨婉刚才提到了易感期,现在贺峻霖整个人感觉热了起来,腺体突突地跳。

很不舒服。

熄灯躺下后,贺峻霖一直背对着严浩翔,严浩翔也不知道贺峻霖睡着没有,他也没有听到熟悉的平稳呼吸声。

“霖霖”严浩翔小声唤了两声。

没有得到回音。

贺峻霖应该是睡着了,毕竟今天累了一天,于是严浩翔看着贺峻霖圆圆的后脑勺轻声补充了句,“晚安”

另一边没有睡着的贺峻霖此刻浑身的汗,他听到严浩翔说了句话,但是他的脑袋晕乎乎的,反应不过来。

腺体又痒又热,胳膊到胸口的皮肤超级烫,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的信息素味溢出来了。

易感期到了。

贺峻霖死死咬着牙关,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他拼尽全力的控制着自己身上越发浓郁的荔枝味。

严浩翔正要准备闭眼睡觉,然后就闻到了房间里铺天盖地袭来的荔枝味,全部绕在鼻尖。

他的眉心一跳,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整个人清醒无比,他已经能感受到自己信息素在体内的张牙舞爪的暴走,他伸出指尖碰上贺峻霖的胳膊。

“霖霖,你易感期到了”

明明是个问句,但严浩翔却说成了肯定句。

信息素已经彻底控制不住了,贺峻霖瘫软在床上,嘴唇被他自己咬破了一块皮,冒着血珠,此刻他才感觉脑袋清醒了点,然后他感觉到严浩翔把自己揽了一把,他整个人翻了个身。

在手被触碰到时,贺峻霖感觉到一片凉爽,但转瞬即逝。

严浩翔已经坐了起来,房间的灯亮了。

严浩翔看着躺在身旁的人,他不用伸手去试贺峻霖的体温,看着贺峻霖额头大颗的汗珠就知晓了。

贺峻霖的脸蛋红彤彤的,眼睛上蒙了一层水雾 大口大口喘着气,嘴唇上破了一块,然后往下,贺峻霖的脖子都是红的……

是皮肤饥渴症和易感期,严浩翔脑子里闪现出这个结论。

“严浩翔”贺峻霖拉住严浩翔的手臂,开口的声音委屈巴巴的。

“我难受”他说。

哪哪都难受。

严浩翔没有敢包住贺峻霖,哪怕看到贺峻霖红泛红的脖颈和胳膊时,他往后退了下,敛过变得深的眸色,嗓音沙哑地说,“霖霖,你的抑制剂在哪,我去取”

贺峻霖看着空的手心,难以置信地望着严浩翔,满眼的委屈,最后他哼了声,丢给严浩翔一句,“我没有”

他忘记带了。

严浩翔一听,“……”

那怎么办?现在已经凌晨了,在乡村里一时半会还找不到一个买抑制剂的地方。

严浩翔看着贺峻霖垂下头,伸手开始挠身上的皮肤,一条条红痕已经出现,眼睛的泪珠已经模糊了视线,严浩翔吸了口气,把人揽入了怀里,捏住了贺峻霖那只挠自己的手。

荔枝味已经弥漫在整个房间,把严浩翔和贺峻霖彻底包围,严浩翔身上的信息素被强行压着,但腺体处被憋的格外疼。

贺峻霖被抱着时才能感觉到凉爽,他埋头在严浩翔的怀里,手指尖软绵绵的,没有多少力气抱住严浩翔的脖子。

可是他没有舒服多久,皮肤饥渴症得到了缓解,但是易感期没有得到缓解,愈发严重。

他抱着严浩翔脖子的手一紧,然后严浩翔低下头去看贺峻霖,贺峻霖正在嗅他身上的味道,这处闻不到又换另一处。

严浩翔喉结上下滚动了下,然后怀里抱着的人突然坐了起来,探头到他的脖颈后面,去嗅,他听到贺峻霖说,“怎么没有味道呢?”

“严浩翔,你的信息素味道呢?我想要”

打开布咕客户端阅读

享受更好的阅读体验

立即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