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没事儿吧?!”
蒋敏一声尖叫打破了吊唁会肃穆的气氛。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就连谈宋都歪头斜眼瞪向这边。
薄司更是绷着唇死死盯着人群中弯腰痛苦按着心脏的白潇。
“救护车!救护车!快啊!快叫救护车!”
蒋敏脸色煞白的抱着白潇,无助的向周围人群呼救。
白洁第一个冲了出来,翻开弟弟的眼皮看了一眼,飞快拿出上衣口袋里随身携带的药填进了对方口中,然后伸手扶住蒋敏的肩膀安慰道:“不要担心,没事儿的。”
“可是、可是他.......他.......他脸都疼白了!”
“没关系,只是因为受到刺激所以心绞痛而已,缓一会儿就好了。”
白洁安慰了蒋敏两声后便站起身对着周围的宾客弯腰道歉:“十分抱歉惊扰到大家。”随后将白潇扶起,一手拉着蒋敏一手固定着白潇的胳膊飞快退场。
待三人一走后,所有人都开始议论起白潇的身体。
宾客一:“这蒋国勋的女婿当真如传言中说的那样是个命不久矣的病秧子?”
宾客二:“不是也差不多了,你看他那样子——感觉就离死差一步。”
宾客三:“真不知道蒋国勋为什么能让这种黄土埋半截的人当自己女婿。”
宾客四:“那还不是他那个‘争气’的女儿呦!看上谁不好非要看上这么一个病秧子!”
宾客一:“你们说.......就他这身体能满足那小丫头吗?”
宾客二:“何出此言?”
宾客一:“你们瞅瞅她穿的——居然在自己爹的吊唁会上穿露背装,全身上下珠光宝气看不出一丁点儿伤心的意思,一看就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女人。”
宾客三:“这话你说对了,zk现在就全靠着这个病病怏怏的药罐子撑着以及那些老东西,我看啊……不出一年zk就会消失喽~到时候她一定会改嫁!就是不知谁会这个倒霉的接盘侠~”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不甘示弱的谈论着白潇、意淫着蒋敏。
而坐在一旁的谈宋和薄司则是一言不发的听着周围的议论声,直到所有人的注意力又全都转移到今日的酒水以及饭菜还有明日股市行情上时,他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薄司顿时紧张的正襟危坐。
谈宋却晃了晃脑袋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行了!走吧!戏也看完了,乐子也找完了。”
“现在就走?”薄司讶异:“少主人,您难道不再留一会儿吗?”
“留下干嘛?”
谈宋突然低头盯住薄司,异色瞳孔内泛起乖戾的讥诮。
“是看你的前妻还是看你的那半死不活的小舅子啊?不过我倒是对那个大小姐比较感兴趣,一看就是个雏,调教起来肯定很有意思!”
“少主人!您小点儿声!”
薄司紧张的站起身捂住了谈宋的嘴,眼角余光一个劲儿的向两边瞅,待到确认没有人注意到这里时才长出一口气,准备移开手。
谁知谈宋突然压住他的手背,在掌心内印下一吻。
薄司顿时头大如斗:“少主人.......您别玩儿了!”
谈宋却哈哈大笑,笑声狂妄桀骜,丝毫不顾这里是庄严肃穆的吊唁会,而是酣畅淋漓的表达着内心的喜悦。
羞辱的薄司赶忙低下头避开对方的视线,却依旧看到了站立在门外白洁那双审问且冰冷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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