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沈白……你怎么来了……”
宫泽溪第一次有了做贼心虚的感觉,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沈白看着这样慌张的宫泽溪冷笑。
“呵呵,宫二少,我若是不来是不是就错过了你们兄弟俩密谋的大计了呢?”
“不是……沈白,这不是我的意思……”
“那是我的意思喽?宫泽溪……说谎好玩儿吗?你都多大了,能不能有点儿责任心。”
“我怎么没有责任心了??”
宫泽溪不明白这种事情同责任心有什么关系。
沈白同样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说了那么多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不知悔改呢?
——秦远舟说的没错,辞职吧,如果自己再在这里待下去恐怕会疯掉!
沈白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不愿再同宫泽溪多说一句废话,转身便走,却被宫泽溪扭着手腕给关进了茶水间内。
沈白立时怒了!
“你们两兄弟够了!当我是什么可以随便交易的商品吗?!我是人!不是你们的玩物!”
宫泽溪没有说话,连辩解都没有,只是定定的看着面前的沈白。
沈白被气的够呛,从兜里掏出那治疗烫伤的药膏往地下一扔。
“我要辞职!我不会再拿你任何东西!”
“你辞职去哪儿?去秦远舟那里?”
“去哪里是我的自由!”
“呵呵……沈白,你觉得秦远舟会要你吗?”
“他要不要是他的自由!”
“呵呵,自由?沈白,你跟我谈论自由是吗?那好啊……”
宫泽溪上前一步,将沈白逼到了角落内,伸出修长有力的手臂一撑,彻底封了沈白所有退路!
沈白滚了滚喉结,不敢去看头顶上方可怕的男人。
就听宫泽溪低沉的声音传来。
“沈白,你别想逃!秦远舟他救不了你!你若是敢去他那里,信不信我弄死他!”
“你?!”
沈白惊愕的抬头瞪着宫泽溪。
他从对方漆黑的眼眸中看到了一股晦涩的执拗、一种可怕的执着。
沈白抖了抖双腿,这一刹那他确信:如果自己真的去了秦远舟那里,宫泽溪可能真的会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
沈白咬住唇角,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质问面前的人。
“宫泽溪,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大学四年你折磨的我还不够吗?!”
“不够!”
宫泽溪冷着双眸望着沈白,眼底是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疯狂。
“沈白,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纠缠你吗?”
“你宫二少做事还有为什么??”
“当然有!”
宫泽溪放下一只手臂痴迷的抚摸上了沈白的面颊。
“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特别吃惊: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男人,后来当我知道你是一个给钱就能随便上的破公交车后,我觉得你特别恶心。”
“这点儿不用宫二少提醒,我有自知之明。”
“不!你不明白!——”
宫泽溪突然大吼一声,震的沈白耳朵嗡的一下,赶紧闭上了嘴。
宫泽溪继续用一种痴迷的眼神看着沈白纤长的睫毛。
“你根本不明白我对你的感觉:沈白,我喜欢你啊!”
什、什么?!
他说什么?!
沈白触电般的抬起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宫泽溪,你在开玩笑吧?!”
“我没有……”
宫泽溪摇了摇头,突然用脑门抵住了沈白的脑门。
“夏学长,我没有开玩笑,真的没有……我一直以为我是讨厌你的、憎恶你的,但是直到那天你被开水烫伤,我看着你通红的肌肤心如刀绞,我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听你在我哥公司上班便这么开心的原因……”
“夏学长,我是为你回来的,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为什么要放弃国外悠闲的生活跑到这种小公司里面从最底层做起?”
“沈夏,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你别怕我,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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